?”
王保華的臉微微一紅,站起身來有些羞澀地說道:“爸,這是鄭義,我們…… 我們在工作中認識的,他平時很照顧我。”
鄭義也趕忙跟著站起身來,臉上帶著禮貌又略顯緊張的笑容,朝王衛國微微鞠了一躬,說道:“王叔,您...您好!我叫鄭義,現在在義縣的工公安局上班,之前...之前在外出行動中受了點傷,然後在醫院與保華同志結識.......”
王衛國輕輕吸了一口旱菸,目光在鄭義身上停留了片刻,緩緩吐出菸圈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嗯,聽你這意思,認識也有一陣子了啊。”
“今天感謝你送我們家大閨女回來,那我就不留你了,你家裡人應該還在等你吃飯吧。”
鄭義一聽,頓時面露難色,剛要開口解釋,卻被王保華搶先說道:“爸!鄭義家…… 就剩下他一個了,他也是部隊轉業回來的。”
王衛國微微一怔,臉上的神情有了些許變化,手中夾著旱菸的動作也頓了一下,他看向鄭義,眼神裡多了幾分探究與意外,沉默了片刻後才緩緩說道:“原來是這樣啊,小夥子,這情況我倒是沒想到,對不住了。”
鄭義趕忙擺了擺手,說道:“王叔,您別這麼說,您又不知情,哪有什麼對不住的。”
“我父母走得早,這些年在部隊裡,戰友們就像親人一樣照顧我,現在轉業回來了,在公安局裡上班,也結識了不少新朋友,倒也不覺得孤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