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義神色凝重,目光堅定地直視劉大隊長的眼睛:“劉大隊長,我理解您的擔憂和期望。”
“我曾經是一位保家衛國的軍人,現在也為人民服務是公安,維護正義是我的職責所在。”
“從目前掌握的證據和線索來看,梁正已經有重大嫌疑,您所提到的那些票據極有可能成為關鍵突破口。”
“我以我的職業您保證,只要證據確鑿,我們一定會依法辦事,讓梁正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給劉大傻和整個建設大隊一個公正的交代。”
劉大隊長看著鄭義真誠而堅定的眼神,心中稍感寬慰:“好,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帶你們去拿票據。”
劉大隊長帶著鄭義等人走進屋內,來到那個舊櫃子前。他從懷裡掏出一把鑰匙,開啟櫃子,從櫃子深處取出一個布包。開啟布包,裡面是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子,開啟木盒,一疊略顯陳舊的票據呈現在眾人眼前。
鄭義輕輕拿起那疊票據,仔細端詳起來。他發現這些票據的紙張微微泛黃,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彷彿在無聲訴說著過往的不公。票據上的字跡雖還算清晰,但仔細檢視便能發現部分筆畫有暈染的痕跡,像是印刷時油墨未乾就被疊放所致。而右下角的印章,正如劉大隊長所言,不僅有殘缺,印泥的顏色也略顯暗淡且分佈不均,與正常票據的印章相比,顯得極為粗糙。
鄭義一邊檢視,一邊向劉大隊長詢問:“這些票據您一直都單獨存放嗎?期間有沒有其他人接觸過?”
劉大隊長連忙回答:“我一直都把它們鎖在這個櫃子裡,除了我,沒別人碰過。我知道這可能是重要證據,所以格外小心。”
鄭義微微點頭:“您做得很好,劉大隊長。這為我們的調查保留了關鍵線索。”
張奇在一旁看著那些票據,不禁皺起眉頭:“梁正他們也太囂張了,這麼明顯的假票據,就敢拿來糊弄大家。”
王保紅也附和道:“這次一定要讓他們受到懲罰,還建設大隊一個公道。”
鄭義將票據小心地放回木盒,再裝入布包,對劉大隊長說:“劉大隊長,我們會盡快把這些票據帶回公安局,讓專業人員進行檢視鑑別。”
“在此期間,您還是要留意周圍的動靜,如果梁正或者他的同夥有任何異常舉動,及時告知我們。”
劉大隊長鄭重地點了點頭:“好,我一定密切關注。”
“這麼些年,這些苦水大家都是自己咬碎了牙齒往下嚥,眼下有了希望你們可一定要抓緊時間啊,大家都盼著能早日真相大白。”
鄭義鄭重地朝著劉大隊長點了點頭,就帶著王保紅和張奇離開了劉大隊長家。
三人騎上腳踏車就往縣城趕,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地被縮短了一半。
一路上,風聲在耳邊呼嘯,但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儘快將證據帶回公安局展開深入調查。
剛過了城門,王保紅就朝著張奇說道:“你趕緊回咱採購科去通知張科長,我跟我姐夫去公安局。”
張奇聞言,腳下蹬車的速度更快了幾分,不多時便趕到了採購科。
他顧不上擦去額頭的汗水,徑直走向張科長的辦公室,急促地敲門後推門而入。
“張科長,我們在建設大隊發現了重大線索,鄭公安和王保紅已經帶著關鍵證據前往公安局了,他們讓我回來通知您一聲。”張奇氣喘吁吁地說道。
張科長立刻站起身來,神色凝重:“好,我知道了,具體情況你和我說說一下。”
“呼哧……呼哧……呼哧……”張奇就像是一個破了洞的大風箱,站在原地,雙手叉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啊呀,急死個人了,你先別急著喘氣,先把把詳細情況跟我說一說。”
張奇喝了口水,平復了一下呼吸,將在建設大隊瞭解到的關於梁正的種種惡行,以及發現的疑似假票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張科長。
張科長聽完後,眉頭緊皺:“這梁正真是膽大包天,如果情況屬實,必須嚴懲不貸。”
“我這就去公安局瞭解詳細進展。”說著,他便從椅背上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準備去往公安局。
“對了,你去叫一下楊經理,別跟著我了。”跟在張科長屁股後的張奇,被他這一轉身給撞飛了。
張奇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站穩後忙不迭地應道:“好嘞,爸,我這就去。”
張科長腳步匆匆地出了門,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