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手上較勁,咔嚓一聲掰開石桌。
桌面粉碎,一個大理石打造的盒子掉落在地。
胡延亮眼睛都直了
“大哥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能力。
讓老天爺懲罰我吧。”
江流嘆了口氣,他決定以後跟李長壽的朋友保持一點距離。
都太不正經了。
胡延亮搶步上前,開啟盒子看了一眼,仰天大笑
“許連城,這次我看你還如何狡辯!”
說罷,一拉江流,隨手劃開一道空間裂縫,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在城主府的大牢深處,許連城和陶然,面色越來越自然。
他們身邊,坐著兩個天韻宗的金丹長老,都是這些年,他們靠著靈石和寶物結交下來的。
而城主府和軍部派下來的人,則坐在他們對面。
許連城面露微笑
“軍部的長官,你們也累了好幾天,歇歇吧。
那天的事情我說了無數遍。
我女兒被人綁架,萬幸得人相救。
我就讓手下人查探綁架我女兒那幫人的下落。
最終才知道,對方可能在那個山洞裡。
所以我才過去,想為民除害。
畢竟能害我的女兒的歹人,也可能害到其他人。
結果對方竟然有金丹真人在。
更沒想到,對方竟然是高麗國的間諜。
我覺得,我不僅無罪,還有功!
畢竟我也算是幫軍部找到了間諜的窩點。”
軍部的人一拍桌子
“一派胡言,胡將軍親耳聽到你說要跟對方交換浩然界域的佈防圖,你在這裡胡說什麼?”
許連城沒說話,天韻宗的長老開口了
“這位長官,話可不能亂說。
浩然界域佈防圖,怎麼能落到我天韻宗手裡?
這純屬欲加之罪。
難道單憑胡將軍一句話,就能汙了我們許長老的清白。
胡將軍自己也說,他在百米高空之外,也許是聽錯了,也未可知。”
另一個長老也插嘴道
“對嘛,辦案講的是人證物證,你們現在沒有證據,怎麼能放出風頭,說許長老是東瀛內奸呢,以後許長老一家如何做人?
哪怕胡將軍是渡劫大佬,也不能以他自己一句話,就定我天韻宗長老有罪啊。”
一席話說得幾個辦案人員,無言以對。
城主府的人兩頭都不能得罪,但也深恨許連城,不輕不重的說道
“許長老,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紙裡終究包不住火。
若你真的做了什麼,還是趕緊承認為好,說不定還能留下性命。
你們兩口子肯定要入罪的,你們要替女兒想想,她將來怎麼活。”
許連城一笑
“你們找不到任何證據,我就是清白的。
我女兒,自然不會受任何影響。”
軍部的人和城主府的人面面相覷。
他們這兩天,把許連城家挖地三尺,老鼠洞都刨開翻了三遍,硬是一點可疑的東西都沒有。
高麗國的那些間諜,則更可怕,也不知道如何培養出來的信仰,只要提審,他們就找一切方法自殺。
一個金丹期間諜,甚至直接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現在,真的是徹底無奈。
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許連城脫去嫌疑?
忽然,空間波紋一閃,胡延亮帶著江流,出現在大牢中。
許連城夫婦看到江流,對望一眼。
陶然想到某種可能,臉色瞬間煞白。
許連城則鎮定說道
“這不是救我女兒的那個村民麼?
胡將軍既然找到了他,就請好好審問他一下,當日是不是他在傳送陣外,救了我女兒。
自然就會知道,我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謊言。
儘快還我清白。”
許連城感覺自己智珠在握。
軍方不可能找到任何線索,就算找許鐵牛詢問也沒用,那孩子從頭到尾都是昏迷狀態,並且根本不認識自己。
軍方是軍方,宗門是宗門。
東聖神國,軍方權利雖然很大,可也明令,不得干擾宗門正常發展。
現在,等於是在自己的主場,單憑胡延亮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