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風彈兩次腦門,昨天已經被彈過一次,算是預付款。
想到這小子為了比賽這麼拼,謝辭認命轉過頭:“輕點。”
顧予風笑了一聲:“你也有求饒的時候?”
謝辭:“昨天被你彈過後,額頭腫了一晚上。”
顧予風:“放屁,我只用了五成力。”
謝辭錯愕:“你竟然下這麼重的手,我會被彈出腦震盪。”
顧予風給氣笑了:“我這又不是大力金剛指。”
謝辭催促:“快點。”
顧予風抬手抵著他的額頭,卻沒彈下去,而是順著他的額角摸到下頜骨,指尖輕輕地颳著他的耳根:“你都這麼說了,我哪捨得真彈?不如換一種溫和點的結算方式?”
謝辭避開他的手,直覺不是什麼正經方式,正要拒絕,就聽顧予風接著說:“不如你親我一下,就當還債了?”
謝辭:“……”
門外,方思澤出來找人,比賽已經結束,接下來沒他們什麼事,可以先回去了。
這一場下來,大家又累又餓,準備中午去聚餐吃頓好的。
他找了一圈,在隔壁休息室看到了顧予風和謝辭。
正準備敲門進去,剛好看到顧予風湊近摸謝辭的臉,方思澤微微一頓,急忙後退了兩步。
那倆好像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