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度在電話裡嗯了一聲鄭紅春便實事求是的將自己接到電話的事情向沈度作了彙報,而且在電話裡還刻意提到了自己也接到了副市長餘成祥兒子同樣的電話。
聞言事情的複雜沈度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先不要輕舉妄動。
看到老子的來電沈立權走到一邊悄悄的接通電話:沈立權你是不是又打著老子的名頭在外面幹壞事了?
沈立權聽到老子的咆哮不敢不說實話:爸,你知道您給我介紹的物件阮文宣嗎?
這個被抓走的路遠總是干擾我倆的事情,我就想給他點教訓,所以用了一下你的名聲給鄭局長打了個電話。
沈度聽了兒子的話,心中雖然還有餘怒,但兒子是親生的,又牽扯到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權衡了一下:那餘副市長家的公子餘飛怎麼也牽扯其中?
沈立權自然不清楚餘飛為什麼也會干預路遠的事情:爸,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沈度心中立馬作出了判斷,既然兒子不知道餘家的事,那想必餘飛也想利用這個機會狠狠的給這個路遠一番教訓。
心想既然有餘家摻和這個事情,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了,任由年輕人去作吧,只要是別出人命就還能擺平,畢竟自己是省城南極的公安常務副局長。
南濟市大明分局巷子街道派出所所長柳全很快就接到了分局鄭紅春的電話,電話裡對柳全做了一番的指示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柳全從頭至尾都沒有說一句話只是一個勁不住的點著頭:是、是、是!
路遠被關在了一間審訊室,坐在了審犯人的椅子上,神情自若,臉上看不出一絲慌張與緊張。
受了所長暗示的兩名派出所民警看著絲毫沒有一絲動容的路遠:說說吧,把你今晚故意傷害的事情交代清楚。
路遠笑了笑:警察同志,我被混混欺負,權當自身防衛,這些混混技不如人打不過我,何來故意傷害一說?
路遠,這裡是派出所,人證物證都在,你在酒吧大打出手,這還不構成故意傷害嗎?一名民警拍桌子厲喝道。
路遠苦笑一聲: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你們省城社會治安為何如此之亂,真為你們這些身穿警服,頭戴國徽的警察感到悲哀。
今天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是什麼情況,你們不分是非將我帶到這裡,真是莫大的諷刺,說實話,我也曾經穿過這身衣服,但我是為民除害,你們除了給某些人當狗腿子還能做什麼?
路遠的話越說越難聽,慢慢的也激怒了眼前兩個民警。
看著油鹽不進的路遠,記筆錄的人沒忍住直接將手中的筆狠狠的砸向了路遠。
路遠脖子一閃立馬躲開對方砸來的筆,眼看自己手中的筆沒有砸到路遠,而且還躲開,氣急敗壞的上前就要扇路遠的巴掌,路遠脖子一歪又躲過了對方的巴掌。
兩人見對眼前的路遠沒有碰到絲毫,兩次都讓路遠躲了過去,彼此邪魅的進行了一個眼神交流。
沒過多會,另外一人從外面走了回來,手裡還多了個電警棍,作為當過公安局局長的路遠自然知道警棍是拿來幹嘛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