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本領無處可使。
路遠點了點頭:吏局長那裡你彙報了嗎?
何得力點了點頭:吏局長支援我去南湖,但提到南湖縣情況複雜,讓我慎重考慮。
我主動向吏局做了保證,要拿下南湖縣的治安,好好的把我們東川的典型做法帶到南湖去。
路遠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何大哥,合適的時候我會向老闆推薦你。
得到了路遠的答覆,何得力感激的又與路遠喝了兩杯才肯放過路遠。
路遠今晚喝了得有足足一斤多的白酒。
結束晚宴,眾人又嚷嚷著路遠一起去唱唱歌,考慮到明天要上班,就委婉的拒絕了大家的好意。
這時副區長宮曉曉的專車開到了跟前,宮曉曉主動提出了要送路遠。
美女主動提出送自己,路遠也不好直言拒絕。
後排座上,路遠與宮曉曉並排坐著,路遠能清晰的聞到從宮曉曉身上傳來的陣陣成熟迷人的味道。
喝過酒的路遠,壓抑著內心的渴望和躁動的心情,有一句沒一句的與宮曉曉聊著天。
其實宮曉曉的狀態也好不到哪裡去,路遠的魅力值從來不用質疑。
快到家時,路遠向司機提出,步行走一走回家。
可這個時候,宮曉曉不幹了,直接讓自己的專車走了,下了車要陪著路遠一起步行回家,這讓路遠有點無語。
心想兩人還沒熟到這個地步吧,再說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政府辦副主任。
為何一個美女副區長對自己如此的熱情,看來權力帶來的魔力是多少人不能想象的。
路遠過分的拒絕也不好,只能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自己住的地方是市委市政府的單身公寓,人來人往被人看到自然不好,這就讓路遠心裡一下子犯了難。
路遠自然不能讓宮曉曉將自己送回家,想了想說道:宮區長,您一個女同志也不方便,我先送您回家。
路遠順手在馬路上攔下一輛計程車。
到了宮曉曉的小區,宮曉曉剛要下車一個踉蹌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路遠上前扶住宮曉曉說道:怎麼了宮區長?
宮曉曉順手將胳膊搭在了路遠的肩頭吐氣如蘭的說道:路主任我的腳好像崴了。
路遠攙扶著宮曉曉走進了家門,就在兩人同時走進屋內的一瞬間,宮曉曉像是沒事人一樣轉身就投入了路遠的懷抱,死死的將路遠的脖子勾住。
一下子堵住了路遠的唇,路遠躲閃不及,立刻感覺到了一陣旖旎,腦海裡一片空白。
良久過後,路遠頓時從糖衣炮彈中清醒了過來。
用力推開了宮曉曉說道:宮區長你喝多了,然後轉身就往門口走。
這時宮曉曉像是靈魂附體一般,在路遠的身後死死抱住了路遠:路主任,我喜歡您,喜歡您的陽剛英俊帥氣。
路遠背後的感覺真真切切,好在剛才已經果斷的做出了理智選擇。
用力扒開了宮曉曉的手說道:宮區長,你喝多了,請自重。
然後這次沒等宮曉曉反應,直接開啟門離開了宮曉曉的家裡。
宮曉曉直接愣在當場,想到自己一直以以自己的美麗容顏和火辣的身體引以為傲。
沒想到在路遠的跟前,給無情的拒絕了。
這時宮曉曉還沉浸在路遠拒絕自己的失落中,坤包中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
宮曉曉看著閃爍的手機螢幕,腦子裡沒來由的一陣煩惱。
但還是接通了電話:喂,邵書記。
對方立馬傳來南中區區委書記邵漢舉責問的聲音道:你怎麼回事,怎麼讓他走了呢?
對於邵漢舉的責問,宮曉曉立刻不悅的說道:人家嫌棄我,你滿意了吧。
啪的一聲宮曉曉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哭泣起來。
很快邵漢舉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宮曉曉沒辦法再次接通:宮曉曉是誰給你的膽子掛我電話?
對於邵漢舉在電話裡的責備,宮曉曉只是一個勁的哭泣說:邵書記,這樣的事情,僅此一次。
其實宮曉曉並不完全是因為邵漢舉的授意才這麼做,其實宮曉曉心裡哪能沒點想與路遠在一起的私心。
看到情緒有些失控的宮曉曉,邵漢舉立馬換了副語氣說道:曉曉,這不是為了我們的事情嗎,再說了你攀上了路遠也不是什麼壞事,他可是被市長於波濤很器重的年輕幹部。
宮曉曉心裡何嘗沒有這個想法,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