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姐走後,從羅儀的口中得知金姐是這個會所的老闆,也一個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省裡大大小小的太子黨都與她熟識。
沒多會又有人來到了路遠他們這桌,無論從目光還是神色都能感覺到一種極其不友善的感覺。
路遠又看了看羅儀的神色,顯然羅儀對眼前的這個男的也不喜歡,但這個男的就是要厚著臉皮跟羅儀喝酒,
路遠見這個男的有些咄咄逼人,沒忍住的:朋友,我是羅儀的朋友,羅儀不怎麼能喝酒,她的酒讓我來替她喝吧。
男子顯然很不屑的說道你很能喝嗎?
羅儀怒道:餘飛你別過分,餘飛似乎不拿羅儀的話當回事,招了招手把自己桌上的人全部叫了過來。
這些人立馬圍住了路遠跟羅儀的卡座,餘飛嚷嚷道:我敬羅儀的酒,他說他替羅儀喝,那麼我提議我們每人都敬羅儀一杯,怎麼樣?
一群二世主立馬嚷嚷著要敬酒。
路遠也沒想到這個叫餘飛的傢伙這麼跋扈,心想自己也沒有得罪他啊。
餘飛舉起杯子對著路遠說:朋友你不是想替羅儀喝酒嗎。
那麼我先敬你兩杯,說著就仰脖幹掉了兩杯酒,路遠心想一人敬兩杯自己的酒量即使再好也是被喝翻的。
餘飛喝完兩杯,將高腳杯倒了過來示意自己已經幹掉兩杯酒,一臉不屑的繼續說道:朋友,說話要算話,我喝完了,現在該你喝了。
和尚頭上的嗣子明擺著餘飛並不是想敬酒而是找茬。
路遠眉頭微皺,神情立馬變得嚴肅起來,臉上陰冷的有些可怕:兄弟,你想好好喝酒我可以陪你,但你把這麼多人叫來,每人都跟我喝兩杯,別說我酒量不行,即使你酒量好估計你也不行吧。
餘飛當著這麼多人自然面子是下不去,不可能就憑路遠的這兩句話罷休,而且自己已經幹了兩杯。
繼續囂張的說道:我與羅儀喝酒是你自己提出要替她喝的,如果你不能喝那就讓羅儀陪我喝。
餘飛身後的狐朋狗友立馬開始起鬨。
顯然路遠並沒有把這些太子黨放在眼裡,繼續說道:你要是這麼說,剛才我還有想陪你喝一杯的想法,你這個態度我一口都不想喝了。
路遠的話讓餘飛沒想到這麼打臉,囂張的衝著路遠吼道:這個酒你今天得必須喝,不然你休想離開這裡,身後的狐朋狗友立馬開始造勢起來。
見勢不妙的羅儀端起眼前的杯酒:餘飛我陪你喝一杯行吧?
餘飛聞言因為嚇住了路遠更加得寸進尺的說道:羅儀你喝可以,但必須得跟我喝個交杯酒。
路遠再也無法忍受底氣十足想說道:這杯酒誰也不能喝,目光中霸氣十足。
餘飛心裡也在打鼓,眼前的這人敢這麼囂張,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也下不來臺。
餘飛不慌不慢端起了路遠眼前的酒杯:不喝也可以但這杯酒得,話說著,手裡的酒杯對著路遠的臉就潑了過去,餘飛的這一舉動徹底把路遠的心中火點燃。
此時的餘飛還沉迷於囂張跋扈的虛榮心中。
忽然臉上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緊接著又是一下,所有人沒想到路遠的出手如此的快。
路遠的出手確實快,而且路遠是用右手的手面,反手就是一巴掌,然後又用手心扇了回來。
周圍的所有人都呆愣當場,餘飛怒火中燒看著路遠,不敢置信的說道:你竟然敢打我?
儘管心裡恨死了路遠,但明顯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
餘飛身邊的狐朋狗友有些想趁機巴結一下餘飛,躍躍欲試的包圍住了路遠。
餘飛似乎猛的才想起自己人多勢眾怕個毛啊,大聲喊道:把他給我圍了給我狠狠地打,打死算我的。
餘飛的話還沒說完又是兩聲清脆的啪啪啪聲。
餘飛頓時不敢吱聲,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立馬襲來,捂著臉往後靠了靠指著路遠說不上來話。
餘飛身邊狐朋狗友中有一個仗著自己會點跆拳道的小年輕摩拳擦掌的正要出手。
忽然人群外有一個響亮尖銳的女人聲音傳來:都給我住手!
剛要躍躍欲試出手的幾個人,被突如其來的喝聲嚇了一跳。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喊了聲:金姐,同時也為金姐騰出了一條路來。
金姐似乎知道餘飛的德行,對著餘飛說道:餘大公子,帶著你的這些狐朋狗友給我滾,如果膽敢再走,今後這裡就別來了。
迫於金姐的威懾餘飛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