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正雅很開心,自己已經好多年沒有這樣自由過了,雖然現在自己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但自己就像被祁同天軟禁的丫鬟一樣,走也走不了,出又出不去的那種感覺。
幾人吃過飯,在靈齊山腳下又轉了轉才驅車又趕回到了縣裡,將蘇媚送到縣委後,蘇媚又委託路遠將周正雅先送到招待所。
蘇媚回到辦公室就撥通了市委副書記陳志華的電話。
電話接通,陳書記有個事情跟您彙報一下,周正雅現在來東川了。
陳志華聞言:她去東川幹什麼?
目前還不知道,說是在東川住一段時間,我讓路遠將周正雅送到了縣委招待所。
掛掉了陳志華的電話,蘇媚心裡又有些懊悔。
路遠開車將周正雅送到了招待所又幫著辦理了入住手續,路遠幫著周正雅將行李拿進了房間內。
行李放下後,周小姐我先走了。
就在路遠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周正雅忽然開口道:路局長我有話想跟你聊一下,您方便嗎?
路遠愣了愣神,心想我與你不熟悉能有什麼事情要聊。
但路遠還是坐在了套房內的沙發上,周正雅坐在了對面嚴肅的看著路遠。
路局長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祁同天的現任合法妻子。
路遠一下子被周正雅的話驚住了,看到路遠的神情變化。
路局長你不要有什麼擔心,我到東川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向你舉報的,舉報祁同天的兒子祁小波可能要逃到國外去。
聽到這個訊息的路遠更是有些吃驚,心想這訊息還真是有些及時,如果真讓這個祁小波跑了,那豈不是漏網之魚。
壞事做盡,怎麼可能讓他走掉。
既然周正雅告訴自己這些,想必周正雅也有自己的條件。
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周小姐?
不怕你笑話路局長,雖然我是祁同天的合法妻子,但你不知道的是我在祁家就是一個丫鬟。
他們爺倆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我就像一個外人一樣,更為氣憤的是祁同天那個寶貝兒子祁小波更是畜生都不如。
我沒有什麼要求就希望他們受到該有的懲罰。
路遠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慶幸的是你什麼的不知道。
對你也是一種保護。
看著戰戰兢兢的周正雅,路遠心裡油然而生憐憫之心。
很是安慰的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接下來的談話周正雅將自己知道的祁家父子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路遠,說完這些周正雅的心裡輕鬆了很多。
路遠臨走時又將自己的電話告訴了周正雅,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給自己打電話,而且不要將兩人的對話內容告訴任何一個人,周正雅點了點頭。
殊不知路遠與周正雅在套房內長達一個小時的對話早已傳到了山南市人大主任祁同天的耳朵裡。
祁同天得知後當場就摔了自己心愛的茶壺。
晚上蘇媚陪著周正雅吃了晚飯就離開了招待所,周正雅穿著一身絲綢睡衣躺在床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陽光堅毅路遠的臉龐,心想這應該是所謂的真男人吧,正義勇敢,不畏困難,想著想著內心裡深處沒來由的就產生了一股難以控制的慾火。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眼前周正雅此刻的狀態都會發瘋似地難以自持。
冷晨一點,周正雅拖著慵懶的身軀正在美夢中。
蔡如朗按照祁同天的吩咐從山南派人悄悄來到了東川縣招待所。
周正雅套房門外,咚、咚、咚的響起了敲門聲,周正雅從睡夢中清醒過來聽到有人敲門,立馬警覺了起來。
穿好衣服問道:誰呀?
只聽見門外有人說道:祁夫人我們是來接你回市裡的。
周正雅聞言接自己回市裡,心裡愈發感覺到不安。
下意識的反問道:是誰讓你們接我回市裡。
門外的人聽到問話說道:是祁主任的意思。
此刻的周正雅一邊與門外的人交涉,一邊撥通了路遠的電話。
聽到半夜有人帶人到縣委招待所接周正雅回市裡。
路遠也是有些納悶,難道祁同天知道了周正雅與自己的談話。
不對呀,房間內只有兩人談話的內容不可能知道。
但周正雅來東川的訊息應該不是什麼秘密。
周正雅語氣裡帶有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