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支支吾吾。
“若不說,那這事我便不再管。”說罷,傅奕安便抬腳往外走。
“別!別……”丁夫人上前攔下,小聲囁嚅道,“是……是那個高人來過……”
傅奕安聞言,閉目仰頭長嘆一口氣。
顏慕時聽到這看向丁夫人。那個高人?就是那個設局想要自己命的人,丁府和這人之間還有什麼交易嗎?
“我早已說過那人有問題,你們……”傅奕安扶額擰眉,“他走了多久?”
“剛走一會兒。”傅奕安的話音剛落,丁夫人就立馬答話。
“去把那個人找回來,”傅奕安退到屋外的空地上,將佩劍抱在胸前,“我就在這裡等著。”
不過片刻,一個身著道袍白鬍子樣貌的中年男人,被左右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架在中間“請”了過來。
傅奕安抬頭,下巴朝向男人睥睨著他。
“丁夫人,趙管事,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那中年男人看見丁夫人和趙管事先發起難來。
丁夫人和趙管事將臉偏向別處,裝作沒聽見的樣子,也不回應他的問題。
顏慕時站在一旁,看到那人出現不禁攥緊了拳頭,他就是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
她不知道這個人是從何處得知自己至陰命格一事,而這件事多一個人知道自己就多一分危險,可偏偏她暫時拿這人沒有辦法,她很期待傅奕安接下來會怎麼處理這個人。
“本來,我是懶得搭理你的,但是你的膽子真的很大,敢在我面前動手腳,”他看著面前的男人,步步逼近,直到二人之間只剩咫尺的距離,隨後俯身貼近那中年男人的耳旁,“你以為,沒人知道你讓人盯著丁府的動靜嗎?知道我沒走就敢動手,你是不清楚我是誰嗎?”
周圍人雖聽不清傅奕安的聲音,但看到他狠厲的模樣,不禁打個冷顫,現在的他和平時雖疏離但有禮的樣子判若兩人。
中年男人感受到傅奕安釋出的威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傅奕安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自己卻仍被嚇得緊張難安,身體控制不住地打顫。
傅奕安低眸看到眼前男人的反應,隨後意識到這男人很可能不是這次事件的主謀。
魄屍的煉製極為複雜,首先需尋得在陰時橫死但殘存一口氣之人,然後抽魂奪魄煉屍,最後再尋一至陰之人獻祭方才能完成,非尋常修士所能為。
而眼前這男人這麼點威壓都難以承受,根本不是能做成這種既複雜又陰損之事的人。
“誰讓你來的?”傅奕安往後退了一步,直勾勾地盯住男人的眼睛。
男人低頭不語,眼睛瞥向別處。他想著反正自己不說,傅奕安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傅奕安見他這一副準備負隅頑抗的樣子,嗤笑一聲。
“你們都出去!”他朝院內的所有人喊道。
男人聞言一驚,“什麼意思,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傅亦安從懷中取出一小瓶,玩味地晃晃,“你待會兒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