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雲衣就是正牌妻子!
雲山一副沒聽懂的樣子,“這是老夫的條件,不答應,請回!”
張山風思索了一下,開出聘禮:“糧食一千石,白銀二百兩,驢兩頭,良田不可能給你,馬匹,以及耕牛更加不可能……”
這是張山風的底線。
田地是不可能給的,馬匹耕牛是戰略物資,更加不可能給。
不是捨不得,而是後續這些東西,將要發揮莫大的作用。
如果給了,會影響他未來的計劃。
反而是糧食,對於有開荒能力,且與兩衛達成協議之後,是不缺糧食的。
雲山詫異的看著張山風,他沒想到張山風有這麼多糧食。
一千石,已經相當於苗寨幾個月的口糧了。
略微思索,他就想通了。
這些是瓜分了知府衙門的財產,以及士紳獻上的“撫卹”。
於是雲山嘗試性的問了一下:“好事成雙,兩千石!”
張山風懶得討價還價,直接答應:“成親的時日,媒婆你來安排!”
雲衣可不是這些東西能比的!
如果不是為了計劃打算,那些牛馬,田地,他都不怎麼在乎。
眼見張山風答應得這麼痛苦,雲山一拍腦門,心中萬分後悔。
說少了!
雖然是一族之長,精明狡猾有餘,但是雲山的眼界還是太低。
他想象不到瓊州計程車紳有多麼富庶,也不會知道知府衙門裡面,有多少糧食。
他眼中,兩千石,很多。
但對於餘浚,對於士紳,這些不夠看!
……
族長後院,雲衣房間
張山風輕車熟路的,來到雲衣房間。
理論上,男子是不允許進入女子的閨房的。
但是,張山風無視了這條。
房間並不豪華,沒有那麼影視劇的青羅幔帳,反而有點陳舊。
簡單的梳妝檯,雖然曾經樣式很不錯,但木頭已經泛黑,銅鏡白色的鏡面,已經隱約看得見一層黃銅色,讓這個梳妝檯看起來更加古老。
衣櫃樣式很獨特,重花紋而不重材質。
茶桌很厚重,實木的,四張椅子,一壺茶水。
木製屏風正對著門,屏風上掛著的,是張山風經常看到的,那套鮮豔百褶裙和短衣外套。
讓張山一直懷疑:雲衣是不是隻有這一套衣服?
在自己家裡,雲衣更多的是穿著樸實的白色長衫,以及沒啥花紋的圍裙。
一進門,房間一股藥味,揮之不散。
越過屏風,雲衣坐在桌子旁邊,正在倒騰著瓶瓶罐罐,以及花花綠綠的蛇蟲,讓張山風進門就一陣雞皮疙瘩。
“你怎麼來了?”
苗族的藥不錯,雲衣練武,體質好,恢復得很快,就是氣血有些浮弱,勉強可以下床。
張山風找了個椅子坐下,戲謔的伸出手:“來找你要回火銃!”
那支能射三百步,而且精度相當高的火銃。
當時,張山風以為山窮水盡之時,為了哄重傷的雲衣,將火銃放到她手上。
但是!
從那之後,雲衣就死死的抱緊了火銃,將其帶回了苗寨。
連昏迷時,拔出箭頭的時候,都不曾鬆手。
雲衣矢口否認:“什麼火銃,我不知道!”
不過虛弱的小臉上,浮現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已經出賣了她。
張山風也不點破,而是假裝搜查,將雲衣的房間弄得亂七八糟:“我不信,我要搜一搜!”
一陣翻騰,甚至最終朝著床邊走去,要掀了少女的牙床。
雲衣艱難的走到床邊,本來要阻止張山風,還待說些什麼:“都說了我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你……”
張山風沒給她機會,反手抱住雲衣,就將雲衣摁倒,壓在床上。
要是雲衣沒有受傷,以他的武力值,可沒這本事。
被摁倒的,絕對是他。
趁她病,要……
他上輩子雖然沒結婚,卻不是什麼悶騷男,除了黑妹下不去手,可沒少逛那些經常被掃蕩的地方。
“放開我,不能……”
雲衣雖然喜歡他,但還沒到那個地步,強烈的反抗,還掙裂了傷口,疼得呲牙。
張山風不敢繼續了,他也僅僅想佔點便宜,不敢有啥真正的舉動,所以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