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張山風了。
這個人說的話,如果沒有足夠的威脅,是不能信的!
所有人都感覺關鍵部位一涼,眼光異樣的看著張山風。
張山風雙腿一涼,雙手護襠:“……”
……
很快,一聲又一聲的慘嚎傳來,許多人莫名其妙的倒下。
偶爾有人看到有毒蛇溜走。
至於蠍子,蜘蛛等等,則蟄伏在了死人的衣物中,暫時沒人發現。
李百戶也發現了這一幕,臉色非常難看。
他稍微瞟了一眼遠處的屍體,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這是中毒的症狀!
“撤!”
李百戶不傻,他知道苗族出手了。
有苗族幫助對方,他對此毫無準備,還不撤的話,那麼他帶來的所有人都會死!
張山風等人長舒一口氣,不管怎麼樣,他們贏了!
也算是首戰告捷吧!
……
府衙,晚宴
“餘知府,我真的不清楚怎麼回事,我也在派人調查此事!”
雲山的確不知道什麼情況,但心裡大致有了判斷。
不過,他沒有立即說明情況。
因為,雲天讓他儘量拖延,為營寨爭取援兵到來的時間。
李百戶不樂意了:“老子麾下死了十多個人,今天必須給一個交代,否則老子那些兄弟不會放過你!”
這時候,一個身穿盔甲的中年伸出手,按住了李百戶:“別衝動,或許有什麼誤會。
吃完這頓飯,也許就知道原因了!
你說是吧,苗族族長?”
雲山額頭已經冒出汗珠了,連忙點頭附和:“一定一定!”
拖延不了!
這幫當兵的,根本不講道理,一副直接開乾的架勢!
……
晚宴開始,氣氛已經有點微妙。
盔甲中年氣定神閒,似乎他只是客人,還不時的串聯眾人,也偶爾於餘浚敬酒,讓餘浚莫要傷心。
另外三人,李百戶獨自喝著悶酒,眼神不善的看著雲山,殺氣騰騰。
其他兩人,則有一股兔死狐悲的心態,一聲不吭的對飲。
氣氛很壓抑!
雲山一個人,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心思根本不在這,無視了李百戶殺人的眼神。
這裡他只忌憚那名鎧甲中年,也只是忌憚而已。
他怕的從來不是眼前這些人,怕的是朝廷!
晚宴快要結束,一個苗族中年狂奔而來,幾句低語之後,被衙役領進內堂。
然後,苗族中年在雲山耳邊說了一句,雲山臉色就很難看了。
雲山當然是裝的,他心裡早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此刻是什麼情況,他心知肚明。
但是,他需要裝出震驚的表情。
至少,要告訴在座的人:此事與苗族無關。
盔甲中年問道:“可是事情有結果了?”
雲山一副很難以啟齒的樣子,斷斷續續的說著:“是小女,之前知府公子……對小女……
所以為了報復,小女……就跑到對面營寨去了。”
在場之人都是人精,這兩天的傳言都知道,大致聽出什麼意思了。
所有人看向餘浚,臉色古怪。
活該!
李百戶很是不給餘浚面子:“一大把年紀了,非禮一個小姑娘,死了也活該。
要不是跟你交情好,老子絕對不趟這混水!”
餘浚臉上火辣辣的,一咬牙,繼續加錢:“犬子之過,連累了李百戶,死去的將士,每人發放二十兩撫卹!”
李百戶臉上仍然掛著憤憤之色,但也沒說什麼。
因為每人二十兩的撫卹,他至少要拿走一半!
盔甲中年點了點頭,他很認可餘浚的做法,這樣對將士都有交代,否則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餘浚眼中閃過一抹狐疑:“既然如此,令嬡之事,本府另行補償,還就請族長先破了這毒陣!”
他不信雲山與此事無關,只是對方的表現和理由,以及衙役看到的情況,讓他找不出問題所在。
雲山接過苗族中年遞給的一大包粉末,遞給盔甲中年,然後告訴其他人:“將此粉末擦在身上,三天內,蛇蟲不敢近身!”
雲山把一切準備都做好了!
他從一開始,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