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不定還能救你一命!”
張山風意動了,他肯定是不會喝什麼毒酒。
但他也怕迷煙,淬毒的箭矢之類的!
所以,他帶去的是狼兵,那群長期與毒物打交道的苗人,而不是家丁。
於是,在小命兒的威脅下,他屈服了。
但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你必須一直跟在我身邊!”
以雲衣的性格,又好奇多動,搞不好到處亂跑。
他可不想雲衣出什麼意外,到時候雲山還不得跟他拼命。
雲衣嘿嘿發笑,連忙聲稱知道。
出發之後,張山風還是不放心的,用一根麻繩將他們綁在一起,讓雲衣始終保持著與他一步的距離。
雲衣對此倒是沒有意見,反而眼底深處閃過一抹柔情。
……
春風樓,酒宴
今日這裡被包場了,兩層的酒樓,除了撫琴跳舞的歌姬,以及幾個侍女,並無其他客人。
酒桌正對著正廳入門的位置,中間是十來個,根本談不上姿色的舞姬。
狼兵把守著春香樓的大門,後院,以及一樓的各個入口,十分戒備,訓練有素。
一番寒暄,張山風摟著雲衣坐在上首。
這意思是:悍婦在此,拒絕了陪酒女妓。
雖然,這裡是知縣的地盤。
但是,他是六品經歷官,而知縣才七品而已。
所以,大瘋哥就不客氣了,直接就往上位而坐。
這是品級的差距!
知縣對此並未在意,靠張山風左手而坐下。
對面是兩個錦緞綢衣的富態中年人,張山風根本沒怎麼在意兩人的姓名。
這種活不過兩章的小角色,懶得鳥他們。
隨便客套了兩句,就讓二人入座。
三人身邊,各有一兩名模樣還不錯的陪酒女妓。
她們衣衫外露,聲音銷魂,時不時還拋個眉眼,倒讓張山風有點不自在了。
只是他看了眼,身旁目光吃人的雲衣,不敢多看。
知縣舉杯向張山風敬酒:“下官先敬張經歷一杯!”
張山風並未舉杯,而是拿出自己的羊皮水袋回應:“本官喝慣了御酒,並不習慣這等劣酒,還請見諒!”
這幾乎等於打臉!
但是張山風都說了:自己帶的是御酒!
皇帝老兒喝的,你還能咋滴?
兩位鄉紳驚訝了:“御酒?”
張山風佯裝得意:“本官與張國公相熟,祖上乃世交,每年國公府都會賞賜一些。
此外,在下與太子殿下有些交情,偶爾也能得到些賞賜。
就算奉了陛下之令,前去偏遠的瓊州任職,錦衣衛的朱指揮使也經常差人,將他們賞的御酒送來。”
看似說出御酒的來歷,實際上是告訴幾人自己的後臺,免得籌備棉服的時候,出工不出力,給他使絆子。
知縣嘴角抖了抖,這些大人物,他一個都惹不起!
其中一位富態中年趕緊拍馬屁:“原來如此,張經歷竟然與太子和國公爺相熟。
難怪年紀輕輕,就已經身居高位,前途不可限量!”
然後,他似乎想到什麼:“張經歷可是要購置一千件棉衣?
我這就去作坊看看,一定有多少,備多少,還請稍等。”
富態中年人說完,連忙告罪,放下酒杯就溜了。
另外一個富態中年,一見情況不妙,也找了個理由,跟著出去了。
牽涉太子殿下,國公爺,這裡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摻和的!
還有個臭名昭著的錦衣衛指揮使,這就更加不能得罪了。
縣令都面帶思索,一時間竟然忘記兩個中年人已經走了。
原本縣令起身,正準備說些什麼:“快走,有人要殺你......”
突然!
變數發生!
還在跳舞的舞姬,紛紛衝向一旁的其他桌子,掏出下方藏著的兵刃。
原本陪酒的三四名女妓,拔出髮簪,就準備刺了過來。
張山風早有準備的推翻了桌子,擋住了握著簪子的女姬。
然後,也不管被嚇傻的縣令,一把摟住雲衣,將其擋在身後。
只見張山風不慌不忙的掏出,一根半尺左右的黑色物體,形似火銃,但比火銃短很多,比之手銃,更加小巧。
而且,不似火銃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