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靜的黑暗之中,一陣奇特的聲音突然傳出:
“那麼這次的數秘會研討例會就此結束。”
幾道奇特的身影,逐漸從黑暗中浮現。
“夫人,答應你的東西會在下次例會帶來。”
怪異的雙頭木偶,訴說著話語。
“哦?我還以為會需要更長的時間呢。難道,你很看重這項研究?”
那位被他稱作為夫人的身影,則微微正了正身。
“當然!畢竟目前你和黑服在我們當中是進度最靠前的。
我身為一個藝術家,對新奇的事物有著強烈的好奇心。這可是美德!
更何況我們也著有約定。”
木偶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他的語調也隨著他的訴說而逐漸拔高。
“真是奇特的世界!神秘,崇高,恐怖,竟能如此融洽的構成聯絡!
只需要輕輕的一觸便可以使其走向另一個完全不同的狀態。真的太美妙了!”
“雖然黑服那邊,對最高程度神秘的研究也是十分的讓人心動,
但夫人你那邊的對仇恨,苦痛的多重引導也別有一番滋味!”
木偶的語調開始逐漸變得癲狂起來。就連四肢也開始有些不受控制的轉動起來。
夫人有些厭惡的看了那個木偶,然後不留痕跡的轉移了視線,之後淡淡的說道:
“那既然如此,在下次例會我就等候你的好訊息了。”
隨後她往後稍微退了退。她身體便逐漸消失在這黑暗的空間中。
“低劣的表演。”
一直一言不發的黑色人影,突然說道。
“對,就彷彿將自己的頭摁在鍵盤上,隨便敲打出的文字一樣雜亂無序。”
在他對面手捧畫框的人影,也隨之說道。
“正是如此!”
“我也覺得,但就這樣劣等的演出也能矇蔽貝阿朵莉切。
看來她真的已經和(色彩)有過接觸了,她開始變得不清醒了。
她已經失去了做為一個求知者,最為基礎的理性。”
那原本彷彿失去控制的木偶,突然間停了下來。
它的語調清晰明瞭,而後望著夫人剛剛站立過的地方,眼中微光閃動。
“看來,數秘會又要少一位成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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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笑,那追尋著完美藝術的“巨匠”,卻也會因為這點東西變得如此難堪?
僅僅,只是些許崇高而已!
那當它看見那美妙色彩的時候,那又會是何等可悲的模樣。哈哈哈!”
從陰影中現身的夫人放肆的笑著。
在她的面前樹立著,一幅彷彿教堂中花窗玻璃的奇特物品,那物品正散發著無法形容的光芒。
而夫人則沐浴在那光芒之中,睜開了她的眼睛。
“這才是最應該被研究瞭解的東西。這才是真正的真理!”
她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的東西,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得痴迷了起來。
“嗯?這是什麼?!”
突然,夫人的面龐裂開了數十道裂口,眾多的眼睛從裂口當中睜開,緊緊的盯著那在光芒之中的異物。
“有趣!居然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
那,就當是下一步閒棋冷子吧。”
眾多的光芒從它的眼睛中迸發而出,直射那本不應該存在的物體上。
光芒僅僅持續了一瞬,夫人便虛弱的癱倒在了沙發上,所有的眼睛也緊閉了起來。
而那異物卻彷彿受到了什麼牽引一樣,直衝著這塊區域而來。
“來人!”
夫人癱倒在沙發上,微微的有點喘息。就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有些衰弱起來。
“是,夫人!有什麼命令嗎?”
不知何時,一個頭戴著防毒面具的瘦小女性就已經跪在了門口。
“叫戰術小隊在完成偵察行動後,到這個位置去找一個人。
把她帶過來,要活的。”
夫人有氣無力的向她發出了指令。
隨後在靠近額頭的部分,一隻眼睛突然冒了出來並看向了她。
那頭戴防毒面具的學員,彷彿突然遭受雷擊一般,渾身顫抖的起來。但其的聲音卻十分平穩,
“是的,夫人。”
“嗯,退下吧。”
在得到命令之後,她慢慢的退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