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宇等人的合力之下,侯賽雷眾人被痛扁了一頓,紛紛落敗。
陳宇把侯賽雷逼至一處死角,問道:“你為何要針對我們陳家人,為何要迫害汴京城的百姓。”
侯賽雷面對陳宇的質問,發出癲狂的笑聲,回道:“我們樂意。”
陳宇見他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便蓄力一掌準備向他面門拍去。這時,突然一道紅色的影子閃過落在了陳宇的面前。他仔細一看發現是一個身穿紅衣,留著飄逸長髮的男人來到了侯賽雷的身前。只見那人突然迅發一掌向陳宇襲來。陳宇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也立刻做出反應出手抵擋,結果卻被這一掌的力道拍的連退數步。
男人隨即雙手交叉放在背後,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對著陳宇冷冷的說道:“不錯,有進步。”
陳宇聞言一驚心想這人莫非認識自己,他端詳了一番,發現那人腰間掛著一個“侯”字玉佩,再加上他那股不羈的氣質和穿衣的風格,他聯想起了蘇州城內那個紅面具男人。陳宇皺起眉頭說道:“是你?”
此時,合佳駿和章成也向這裡趕來。
合佳駿看到此人也是一驚,說道:“你怎麼來了汴京!”
章成在旁很是莫名,提問到:“這人是誰啊?”
紅衣男子看向了章成,說:“道教也來湊熱鬧?”
章成很隨意地回應道:“幫助朋友,理所應當。”
“少和他廢話。”合佳駿說完便率先衝了上去,陳宇和章成怕他一人不敵也跟著衝了上去,三人來到紅衣男子面前一齊出招。只見紅衣男子伸出單手,張開五指,其指甲突然變成了鮮紅色並且長了許多,隨即他單手一個橫掃,打斷了三人的進攻。
陳宇三人停下後,感覺胸前彷彿被利刃劃中一般,不一會兒,三人的胸前皮開肉綻。
陳宇望向紅衣男子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去做美甲了?”
一旁的章成聞言解釋道:“什麼美甲,這是江湖失傳絕技--九陰白骨爪。”
陳宇聽言心中滿是問號:這時空還有這招?話說對面這傢伙武功已經是“地”級,人也又瘋又帥,技能還多,這也太bug了。想到這,他立刻拉著合佳駿、章成二人後撤了幾步以防此人再次襲來。
紅衣男子並沒有要繼續攻擊的意思,他對著三人說道:“今日我並不打算把事鬧大,身後的這位是我的堂弟,你們放過他,我便帶我的這些人回去,從此不再騷擾宇蒙雀館。”
陳宇權衡了一番後答應了他。紅衣男子見交易達成便扶起了侯賽雷準備離去,走了幾步後他回頭說道:“對了,忘了和各位自我介紹,在下安逸坊二當家--侯玉泉,今後我便在汴京城內待著了,我們後會有期。”言罷他扶著侯賽雷向遠處走去。
陳宇等人見他們離去,也都回到了陳府之內。
此次在汴京見到侯玉泉,陳宇便心知肚明,此人此番前來定然不會安什麼好心。在這個時空中,汴京是他的家,那些與他生死與共的好友也都在這裡。他絕不容許任何人在這裡胡作非為,也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片土地的安寧。
歷經諸般事端,陳宇亦逐漸領悟到能力愈強,責任愈大之理。此時的他,已從一個消沉的社畜,涅盤為一位勇擔重任的俠士。他深知自己與那些貪汙腐敗、行兇作惡之徒絕非一路,只要這兩種迥異理念的人生共存於同一時空,雙方勢必一戰。
此後一月,汴京城風雲劇變。
隨著侯玉泉的到來,他與京中宰相秦檜的勢力沆瀣一氣,如餓虎撲食般對汴京的土地和商家進行瘋狂併購。商賈生意盡落侯家之手,百姓土地也皆被侯家收入囊中。物價如脫韁野馬般飛漲,糧食緊缺成為汴京的普遍現象,然而皇室卻在這片水深火熱之中的汴京城不聞不問,無動於衷。城中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朝中官員也都蛇鼠一窩,自上而下無不收受著來自侯家的賄賂,百姓呈上的冤情和部分尚存良知的官員上表的奏摺皆如石沉大海,被中途攔截。人們皆感如今大宋已陷入無盡的黑暗。
除城西匯賢樓與城東宇蒙雀館尚可維持生計外,汴京城內其餘非侯家人,皆生計維艱。
陳宇等人目睹此景,決定不再沉默,他們精心謀劃,欲將侯家徹底擊潰,斬斷其所有利益鏈條,還汴京百姓一片朗朗乾坤。
陳宇召集來眾人來到陳府商討謀劃搬倒侯家的大計,合佳駿、章成、曾詩詩、王信知都紛紛加入
他將汴京的地圖鋪於桌子之上,說道:“諸位,這是汴京城如今的江湖勢力分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