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之亂三個月後……
此時,宋國的朝堂之上,正上演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權力鬥爭。吏部尚書林待聘,作為宰相秦檜的心腹,其主要職責竟然是替秦檜結黨營私,並收納買官賄賂。每個月上繳給秦檜的買官賄賂金額高達數萬兩白銀。這樣一來,朝中官員有七成以上都是秦檜一黨的人,而買官所需的費用也隨之不斷攀升。一個從九品的主簿月俸約為六至八兩,但要買這個職位卻需花費約六千兩銀子。於是,那些透過買官上位的官員們便開始想盡辦法從民間搜刮錢財,導致宋國社會風氣日益敗壞。
林府之中,登門拜訪之人絡繹不絕,門庭內傳來此起彼伏的買官之聲。。。
“蘇州劉家出價一萬六千兩,謀官知縣!”
“臨安馬家出價兩萬二千兩,謀官知州!”
“秀州沈家出價九千兩,謀官通判!”
買官之人與售官之人就是如此的明目張膽,他們個個有恃無恐,因為他們知道就算這事被人上奏,也會在通政司被秦檜的人手篩選攔截。
今日出價最高的三戶就是蘇州的劉家,臨安的馬家以及秀州的沈家,就當官印與任命狀即將交到他們手中之時,堂上突然來到一人,他高呼到:“汴京陳家出價五萬兩,謀官江南知府!”眾人聞聲望去,一個青年才俊來到了堂上,此人便是陳宇。
聽到五萬兩的林家僕人立刻打了個緊,這麼大的數額不是他能裁決的,他令陳宇先行在堂內入座,自己則回內院通報林待聘。
劉家、馬家、沈家見到陳宇出價五萬兩皆露出驚愕的表情,劉家的人率先開口問道:“在下蘇州劉強東,我們劉家苦心經營三代,如今可謂是蘇州首付,現今也只能籌措一萬六千兩,小兄弟如此年輕就能出五萬兩,敢問足下家中背景。。。”
陳宇聽到劉強東這個名字沒有再像以前那麼驚訝,畢竟這個時空出現誰他也都習慣了,他回應道:“在下陳宇,沒有背景,靠自己白手起家。”
一旁的馬家聽言也湊了上來,“陳兄弟竟也是白手起家?不瞞你說,在下靠在臨安招搖撞騙數十年才搞到這兩萬多兩,請問足下在哪撈偏門,可否告知一二。”
陳宇:“小弟我正經做生意,請問足下如何稱呼?”
馬家那人回道:“臨安馬雲”
陳宇微笑著點了點頭,心裡想著:好好好~
這時沈家聽到陳宇做正經生意能出價五萬兩也上前問道:“小兄弟,你做什麼生意比我沈萬三還厲害,以後可否向你多學習學習。。”
陳宇回應道:“天時、地利、人和罷了。”
這話給三人都整懵逼了,他們紛紛皺起了眉頭思考。
陳宇這句話看似敷衍,實則卻確實如此,天時就是他作為一個有現代知識的人穿越到這,地利就是他身在宋國的都城汴京,人和則是他的親友以及江湖中的盟友。這次的五萬兩,其中八千兩來自小紅書、六千兩來自合歡鏢局的支援、兩千兩是臨安百姓的募捐、一萬二千兩是來自全體墨家所有分舵的集資、一萬兩是宇蒙賭坊的營收墊資、最後的一萬二千兩則是安逸坊調撥的資金,這是西施賣他人情的免息借款,至於安逸坊一個三當家哪來那麼多錢他也沒多問。總之,陳宇此時是林府堂上除了吏部尚書外所有地位最高的一人。
就在三人交流之時,林待聘從自己的內院來到了前堂,眾人見到他紛紛起身行禮,林待聘入座後便示意眾人坐下。
林待聘擺出一副很大的官威,其氣場將眾人壓的抬不起頭,唯獨陳宇敢與他對視並面帶微笑,林待聘見狀問道:“這位便是出價五萬兩買知府之位的陳家?”
陳宇恭敬地說道:“正是在下,陳家陳宇。”
林待聘突然眼神變得兇狠起來,說道:“一個百姓竟能出價五萬兩,這款從何來!?其餘眾人給我退下!來人吶,將陳宇控制在堂上問話!”
劉、馬、沈三家見狀立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林府,陳宇則淡定的坐在堂上等待林府的府兵圍了上來。
在堂上只剩陳宇和林府的人之後,林待聘臉色瞬間變了,他嬉皮笑臉的走到陳宇身前,喝退府兵,說道:“陳公子,沒擔驚受怕吧。”
陳宇回到:“怕,差點被您嚇得命喪當場啊大人,若是我嚇死了這五萬兩的官怕是沒人出得起這個價來買。”
林待聘露出一副阿諛奉承的樣子說道:“陳公子莫怕,剛剛有外人在,我露出一些威嚴也是有必要的,現在沒有外人就我倆,你大可放心。”
陳宇大致猜到了林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