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露出左肩,左肩上呈現出一個偌大的傷口,看上去傷勢相當嚴重。
伍水良見狀立刻得意的說道:“現在大人作何解釋?”
堂下眾臣附和道:“沒想到,知府大人竟是兇手。” “是啊,是啊” “真沒想到。。”
陳宇在堂上突然大笑了起來。
伍水良見狀問道:“大人為何事發笑?若是大人主動認罪,下官可替大人想些好的退路。”
陳宇此時終於明白上任知府是怎麼被他們逼退的,他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手段,他笑了片刻後,突然表情嚴肅起來,說:“我何罪之有?”
伍水良厲聲說道:“大人左肩的箭傷已是實證,何須再做狡辯?”
此時堂外已經站滿了百姓,陳宇聞言從座位上起身,走到眾官員當中,說道:“諸位再看看清楚,此傷是否是箭傷?”
眾人仔細望去,發現陳宇的左肩雖然傷勢嚴重,但並非是箭傷,反而更像砍刀所致。
伍水良見狀說道:“或許是大人並非被箭矢所傷,而是與黃忠交手被砍刀所傷呢,眾所周知黃忠並非只會遠端使弓。”
此時。陳宇盯著伍水良目露兇光:“伍大人的意思是,我和黃忠近身戰鬥過?那敢問是否敢請黃忠來堂上對峙!”
伍水良啞口無言,一旁的伍笙連忙說道:“不好意思,知府大人,或許是我們弄錯了,您這有傷在身,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陳宇在堂上轉了一圈,說道:“如此草率的瞭解一樁兇案,我能答應,堂下的百姓能答應嗎?諸位為何不問問我這傷從何而來?”
伍水良與眾官員沒有回話,伍笙見堂上狀況不妙,回到:“大人這傷,是為何吖?”
陳宇大聲說道:“昨日!我去夜訪吳縣,恰巧發現有刺客刺殺知縣,與其搏鬥不慎被其砍刀所傷!”
伍水良在一旁不屑的說道:“一派胡言。。。”
陳宇走到伍水良身旁,說:“誒~大人!我可不是亂說,兇手已被我捉拿,他所用之武器便是砍傷我的砍刀。”言罷就有衙役呈上砍刀,上面的血跡確實是陳宇所留並且其風乾程度大約是在昨晚。
伍水良此時隱約感覺不妙,但他已經帶眾人來到堂上,又有許多百姓圍觀,已經無法下臺,現在的他終於開始有些許慌張。
陳宇隨後繼續說道:“雖然我們抓到了兇手,但可惜的是他被黃忠的箭矢所傷,命喪當場,不過好在殺人償命,這都要多謝黃忠大俠義薄雲天!”說完又有幾名衙役將兇犯屍體抬了上來,眾人看後發現竟是伍笙的一名府兵,其肩上正好有著與黃忠弓箭一樣的傷口。
原來昨晚扁鵲到來時陳宇就要求他將自己的傷口改變,此外他命居春暉抓來一個伍笙的府兵讓扁鵲偽造一個與自己一樣的傷口,以扁鵲的醫術這些偽造傷口的工作易如反掌,陳宇知道這個時空的科學技術查案能力有限,因此陳宇很好的做到了互換兇犯身份。
陳宇先前故意露出破綻逼伍水良一步步自食其果,如今他之前的所言又無法自行反駁,只能任由陳宇指證兇手。
伍笙見自己的府兵成了兇手,立馬撇清關係說道:“沒想到如此兇惡之人竟隱藏在我的府中,大人,是下官失察,請大人降罪!”
陳宇聞言拍了拍伍笙的肩膀,說:“州判大人,此事怨不得你,殺死知縣定是他一人所為!”
伍笙聞言表情立刻鬆了下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是啊大人,大人真是明察秋毫!”
此時伍水良感覺越來越不妙,他不知道陳宇接下來會出什麼招,冷汗已佈滿他的額頭。
陳宇又在堂上走了一圈,說道:“雖然殺知縣的兇手找到了,但是殺死那些下人和婢女的兇手還沒找到,十幾個人的命啊!必須徹查!”
伍水良聽到這裡終於知道的陳宇的打算,他立刻說道:“大人,既然殺害朝廷命官之人已經找到,那殺死那些下人的兇手可以容後慢慢再查。”
陳宇此時厲聲說道:“怎麼,知州大人,莫非當官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
伍水良看了眼堂下的百姓,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府衙門前已經圍滿了人,他無奈只能說道:“百姓的命當然重要過我們當官的,我們當官的職責就是為民請命!”
陳宇拍了拍伍水良的肩膀說:“好!知州大人真是愛民如子!”
隨即他走到伍笙的身旁說道:“我已派人查明那些下人和婢女的傷口,都是由弓箭所傷,但並非是黃忠的弓箭,而是蘇州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