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真自從伐周失利後,元氣大傷,就連宋國的割地前陣子也被岳飛收復。近半年來,鐵木真也改變了對外擴張的政策,休養生息。另外他將博爾術、博爾呼兩兄弟調去了北邊抵抗羅剎國的騷動。
在元國那廣袤無垠的北疆邊境之地,凜冽刺骨的寒風如怒龍般咆哮著席捲而來,冰冷的氣流彷彿能將人的血液瞬間凍結。舉目望去,大地早已被厚厚的積雪所覆蓋,一片銀裝素裹、冰天雪地之景,宛如一個冷酷無情的冰雪世界。如此惡劣的氣候條件和複雜多變的地質環境,也只有元國的大元勇士可以適應。
長久以來,羅剎國一直對元國虎視眈眈,企圖突破元國的北部防線,進而向南擴張領土。但由於元國將士們的英勇抵抗,羅剎國始終無法得逞,只能被困於北境,未能向南踏出哪怕半步。
可就在前些時日,元國在南方伐周的戰爭中不幸失利,這一訊息猶如一道驚雷傳遍了整個大陸。羅剎國見狀,頓時覺得有機可乘,於是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他們開始秘密集結兵力,調遣糧草物資,準備趁著元國元氣大傷之際,一舉突破北方邊境,實現其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南侵計劃……
北境元國軍營內,博爾忽、博爾術兩兄弟坐在營帳內的火堆旁吃著烤羊肉,喝著馬奶酒。博爾忽將壺中的馬奶酒一飲而盡說道:“這北邊的天氣著實惡劣,上次南下之後還有點不適應這裡了咧。”
博爾術啃了一口手中的羊腿,咀嚼了兩下說到:“是啊,難怪可汗總想著南下,可上次被宋軍偷襲後,我們的損失太大了,現在連這北方蠻子羅剎也趕來攻打我們了。”
博爾忽冷笑一聲說到:“是啊,即便我們受創,也輪不到那些北方蠻子來教訓我們,來幹了,喝完這杯好生休息,兩天後好好和他們幹一架!”說完博爾忽舉起酒杯與博爾術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在這寒風交織,冰冷徹骨的天氣裡,元國的斥候仍在晝夜不分的刺探羅剎國大軍的動向,根據前些日子的觀察羅剎國大軍距離北境還有百餘里,按估算兩日後到達,可就在今夜斥候輪班刺探時,卻發現羅剎國大軍已經距北境不到二十里!這出乎意料的情況讓斥侯立刻警覺到大事不妙,他立刻勒馬回頭準備回營通報。
可斥候還沒跑出幾步,一個手持雙叉的鬼影瞬間殺出,僅一招便將其直接擊殺,斥候悶聲到底,暗夜中鬼影舔了舔雙叉上的鮮血隨後消失在了茫茫大雪之中。。。
元國北境外的斥候據點內,亭燧發現前往刺探的斥候遲遲未歸,隱約覺得有些不妙,於是立刻命斥候兵分幾路向境內主營傳遞情報。此時,羅剎國大軍已然出現在的附近,為首的大將身騎白馬,一手持槍,一手持劍,全身穿著暗灰色的鎧甲還隱隱散發著光芒。亭燧在北境多面刺探從未見過此等人物,他心中不祥的預感愈發強烈。。
幾聲慘叫之後,斥候據點變沒了動靜,火光也隨之熄滅。
元國軍帳內,一片靜謐,只有博爾忽和博爾術那此起彼伏的呼嚕聲迴盪著。兩人睡得正香,全然不知即將發生的事情。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而急促的腳步聲突然打破了這份寧靜。只見一個黑影從帳外迅速竄入,帶起的風聲讓熟睡中的博爾忽和博爾術猛地睜開眼睛,瞬間清醒過來。
博爾忽反應極快,他下意識地伸手一把抓起放在身旁的大刀,緊緊握在手中,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與此同時,博爾術則迅速起身,點亮了桌上的火燭。隨著火苗跳動起來,昏黃的燭光逐漸驅散了黑暗,照亮了整個軍帳。
當看清楚來人之後,博爾忽和博爾術不禁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個不速之客竟然是他們自己軍營的一名士兵。然而,還沒等他們完全放下心來,博爾忽便怒目圓睜,對著那名士兵大聲呵斥道:“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站崗放哨,如此冒失闖入此地,究竟所為何事?”
那名士兵顯然被博爾忽的怒吼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定了定神,連忙向兩位將軍抱拳行禮,並焦急地回報道:“啟稟將軍!大事不好啦!羅剎國的部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逼近我們的城池,如今已然兵臨城下了啊!”
聽聞此言的博爾忽,博爾術兩兄弟大驚!先前羅剎國部隊還在兩百里外,這就幾個時辰,竟已兵臨城下,這種行軍速度絕對違背常理,二人二話不說立刻提起武器衝出帳外組織全軍準備禦敵。
博爾忽和博爾術兩人神色凝重地登上城牆,極目遠眺,望向羅剎國軍隊所在的方向。只見遠方沙塵飛揚處,有一人騎著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緩緩而來。此人雙手分別握持著一把長劍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