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國兗州
範逸清率領封狼營執行剿滅梁山的任務,大軍在濮陽城駐紮已有數日。
期間軍餉、糧餉消耗了許多,但戰事始終沒有爆發。
賈詡此時來到了濮陽範逸清的本陣
正在飲血的範逸清見賈詡來到,擦乾了嘴角血跡問道:“見過賈大人,不知宰相大人有何指示?”
賈詡說道:“宰相大人命我傳話,如今宮中官家見軍餉、糧餉已經撥出,卻未見任何戰果,正在朝上質問。雖然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從,但宰相大人還是希望範大人稍微做做樣子。”
範逸清回道:“知道了,有勞賈大人了,你過來也舟車勞頓,不如安排你休息一下?”
賈詡謝絕道:“不用了範大人。”隨後看了看範逸清正在飲用的鮮血,問道:“恕我多嘴,範大人這血。。。”
範逸清:“大人不用擔心,濮陽城內一些死刑犯的血罷了。”
賈詡聞言說道:“瞭然,宰相大人只是希望範大人不要把事鬧大,其他的都可隨您。”
範逸清:“放心吧,賈大人。”
言罷賈詡對著範逸清行了禮就離開了大營。
賈詡走後,範逸清開始調撥人手,準備進攻梁山營寨。
蘇州
居春暉率府兵大戰倭寇已接連三日,府兵本就不多,只有千人左右。經過鏖戰,如今只剩下區區百人,上奏給朝廷的奏摺一直沒有反饋。
眼看著收復松江無望的居春暉不得不退回蘇州
這一退,他再沒有了之前攘夷的雄心,他看清了這個朝局,在將亡者家屬安頓好後,便開始在蘇州自甘墮落,混吃等死。
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奏摺已被通政司攔下,如今知道訊息的秦檜正琢磨著如何透過平倭斂財。
使團眾人已經行至鄭州,再往前便是宋土,距離汴京城也不過只剩一日的路程。
陳宇見使團眾人接連趕路有些乏累,於是讓使團找一處不打擾百姓的地方駐紮休息。
使團最終找了一處郊外駐紮
車駕停下後,董傑調侃陳宇道:“休息也不驚擾百姓,沒想到陳兄還那麼大義?”
陳宇回道:“我只是怕麻煩,到時候這個那個的想攀附結交也不好應對。”
董傑聞言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在這兒駐紮也好,偷得浮生半日閒。”
言罷二人也下了馬車,找了一處草地躺下,呼吸著郊外新鮮的空氣。
現在的陳宇自己都不知道他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漸漸歷練成了一個萬事為百姓著想,堪當大任的好官。
眾人在休息間不知不覺的突然犯困,紛紛躺在了地上睡了過去。
陳宇也覺得眼皮很重,不一會兒也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
陳宇發現自己回到了自己原來時空的家裡。他驚訝的看向周圍的一切,手機、電腦、床、書桌和自己穿越前的沒有任何變化,他確信這裡就是他本來所熟悉的那個時空。此時的他內心百感交集,一邊高興著回到了屬於自己的時空,一邊懷念著那些穿越時的親朋好友,畢竟他在自己的時空裡,從來沒有結交過如此多的朋友。
突然,臥室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陳宇心想定是自己的老媽喊自己起床,他習慣性的看了眼自己手錶,發現表上竟然沒有了時間!!他立即又拿起手機,卻發現螢幕上所有的東西都很模糊。他又拉開房裡的窗簾,窗外面射進刺眼的白光。
經過一番試驗,他發現只要他仔細觀察的東西都會變得模糊不清,但在他轉移視線後,這些東西分明又是存在的。此刻他無比恐慌,哪怕是在穿越的時候在與強者對戰時,他都沒如此恐慌。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依然還在,只是陳宇沒有聽到任何老媽的聲音,他煎熬了一會兒,鼓起勇氣上前開門,開啟門後眼前的場景令其一驚!
臥室之外竟是一片虛空,一望無際,身邊現在所有的狀況和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陳宇本身的認知,他心想:外面既然是虛空究竟是誰在敲門,為何自己突然就回來了,不!不是回來了,而是到了一個自己無法理解的時空之內。
按照以前的陳宇,此刻一定會關上房門回到臥室中玩手機、玩電腦然後繼續睡覺,因為當他是個社畜時,外面世界的一切好像都與他沒有關係,只要第二天睡醒一切都會按部就班。
可如今的陳宇已今非昔比,他經過了許多磨練,也在生死線上徘徊過,現在的他面對再大的困境也會勇往直前,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