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瑩瑩的腦海中如同閃電般地閃現出之前那令人心悸的畫面,那些場景如潮水般洶湧而來,讓她無法抵擋。
"不不要啊!" 她驚恐地尖叫著,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腦袋,彷彿這樣就能將那些可怕的回憶阻擋在外。
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眼眶中湧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她顫抖的手上。
看到夏瑩瑩如此痛苦和害怕,遲宴的心像是被針扎一樣疼痛難忍。
他迅速伸出雙臂,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瑩寶,別怕,別怕呀!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真的!"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試圖給她帶來一絲安全感。
過了好一會兒,夏瑩瑩才漸漸停止哭泣,身體也不再那麼劇烈地顫抖。
然而,當她抬起頭時,那雙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卻佈滿了血絲,紅彤彤的,讓人看了格外心疼。
"遲大哥"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顯得無比脆弱,"我覺得我髒了"
說完這句話,她又忍不住低下了頭,淚水再次奪眶而出。
遲宴看著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人兒,心中充滿了憐愛之情。
他輕輕地捧起夏瑩瑩的臉,用拇指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痕,然後凝視著她的眼睛說道:"瑩寶,你一點兒都不髒,在我的心裡,你永遠都是最純潔、最美好的存在。不管發生了什麼,這都改變不了你在我眼中的樣子。"
他的話語真摯而溫暖,猶如冬日裡的一縷陽光,照進了夏瑩瑩那顆受傷的心靈深處。
夏瑩瑩聽著遲宴的話,微微怔愣,眼裡閃過一絲希望的光。
“可是,那些記憶就像惡魔一樣纏著我。”她咬著下唇說道。
遲宴緊緊地擁抱著她,彷彿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他那原本溫柔的眼神此刻卻變得無比堅毅,猶如鋼鐵般堅硬。
他凝視著懷中的人兒,輕聲說道:“放心,瑩寶,我一定會讓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隨後,他轉頭用冰冷且充滿殺意的目光肆意掃向在場的陳家父母,微微抬手示意父母把人帶出去。
遲延立刻明白了兒子的意圖,趕忙上前一步,毫不客氣地拽起陳家夫婦就往門外走去。
此時的房間裡只剩下遲宴和她兩個人。
遲宴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柔聲細語地安慰著,直到她漸漸進入夢鄉,才小心翼翼地鬆開懷抱,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並順手輕輕地帶上了房門。
遲延一直在門口等候著兒子,看到遲宴出來後,“阿宴啊,對於這些傢伙,你究竟打算怎麼處置呢?”
遲宴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冷酷而又殘忍的笑容,他壓低嗓音緩緩說道:“父親,您覺得怎樣才能讓他們真正感受到痛苦呢?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好品嚐一下絕望的滋味兒!”
這番話如同寒風般凜冽,清晰地傳入了陳家人的耳中。
一瞬間,他們全都被嚇得臉色慘白,渾身顫抖不已。
尤其是陳母,她驚恐萬分地爬到溫媛婷身旁,死死地抓住她的衣角,聲淚俱下地哀求道:“媛婷啊,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大發慈悲,千萬不要把我們丟出基地……”
溫媛婷狠狠地甩開了她的手,眼神冷漠地直視著對方,聲音冰冷得彷彿能掉下冰碴子來:“晚了!早在你們肆意欺凌瑩瑩的時候,咱們之間就已經結下了不共戴天的仇怨!從那刻起,我們註定只能成為仇敵!”
遲宴對她們之間的爭執完全視若無睹,他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冷酷地示意道:“來人啊!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給我扔到‘賤民窟’裡去!讓她也嚐嚐被人踐踏、遭人唾棄的滋味兒!”
陳靜儀聽到這話,臉上瞬間血色盡失,她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嘴唇顫抖著說道:“宴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一直都那麼愛你呀……”
然而,無論她如何哀求,遲宴始終不為所動。
就在這時,兩名身材魁梧的保衛如狼似虎般衝了上來,一人一邊牢牢地抓住了陳靜儀的手臂。
陳靜儀驚恐萬分,拼命地掙扎起來,嘴裡還不停地呼喊著:“呼呼~爸爸!媽媽!快來救救我啊!我不要去那個可怕的地方……我真的不想去賤民窟啊……”
此時此刻,陳父和陳母二人已然陷入了自顧不暇的艱難境地,又哪裡還有餘力去拯救自己的女兒呢?
相較於外界那些窮兇極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