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暗潮溼、散發著陣陣惡臭的賤民窟裡,陳靜儀蜷縮在角落裡,緊緊地抱住自己的雙腳,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從她那美麗卻充滿絕望的臉龐滑落,她一邊抽泣,一邊喃喃自語道:“呼呼……遲宴,還有你們這些可惡的傢伙,你們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們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慘痛的代價!”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和淫邪的笑聲。
緊接著,幾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的目光如同餓狼看到獵物一樣,貪婪地盯著陳靜儀。
“嘿嘿,這小娘們兒可真是水嫩嫩的啊,不知道是得罪了哪位權貴人物,竟然被送到這種地方來遭罪?”為首的一個男人色眯眯地說道。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她不小心得罪了那些大人物,說不定還輪不到我們呢……”另一個男人跟著附和道,言語之間滿是調侃之意。
其餘的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然後迫不及待地催促道:“別磨蹭了,咱們趕緊進去吧,要不然等會兒再來更多的人,可就沒咱們的份兒啦……”
說著,這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便一步步朝著陳靜儀逼近過去。
當陳靜儀聽到那逐漸靠近房間的腳步聲和粗魯的談話聲時,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一股深深的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不行,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絕對活不下來的,可是她心中的仇恨尚未得報啊!
就在這時,房門被猛地推開,幾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壯漢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他們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陳靜儀,此時的她正用一種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他們,嬌柔地說道:“哥哥們,求求你們啦,能不能讓我稍微休息一陣子呀?你們想想看嘛,如果我死了,哥哥們有可能就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這幾位壯漢聽完陳靜儀的話後,面面相覷,似乎覺得她說得有些道理。
然而,他們畢竟已經闖進了這個房間,要是就這樣灰溜溜地轉身離開,實在是太丟面子了。
其中一個領頭的壯漢皺起眉頭,沉思片刻後,惡狠狠地瞪著陳靜儀說:“哼,小娘們兒,別以為我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今天無論如何,你都得伺候好我們哥幾個。”
陳靜儀知道,如果不讓他們嚐到甜頭,他們不會離開的“哥哥你們輕一……”
(不寫太詳細,後面自己想象……)
一個小時之後,那扇緊閉著的房門終於緩緩開啟了,從裡面魚貫而出幾名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壯漢。
只見他們氣勢洶洶地走到門口,然後開始驅趕圍聚在那裡的人群。
其中一名壯漢扯著嗓子大聲吼道:“滾滾滾!這裡面的人可是我們幾位大哥罩著的,你們誰要是敢進去,先問問我們拳頭答不答應!”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舞起粗壯的胳膊,做出一副要打人的兇狠模樣。
其餘的壯漢也紛紛附和起來,口中不斷叫嚷著讓人們趕緊離開。
那些原本好奇圍觀的眾人,一見到這陣仗,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哪裡還敢多做停留?
於是乎,沒過多久,現場就只剩下那幾名壯漢和敞開的房門。
而此時在房間裡的陳靜儀,則一直強忍著心中的噁心感,將那些人恭恭敬敬地送出了門。
當她聽到門外傳來壯漢們粗暴的驅趕聲以及人群四散奔逃的腳步聲時,心中不禁暗自鬆了一口氣。
因為她知道,自己這場賭博終究還是贏了。
緊繃的神經一旦放鬆下來,疲憊便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陳靜儀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重,最終慢慢地合上雙眼,沉沉地睡了過去。
帝景墨與顧奕煜小心翼翼地踏入這片神秘而危險的沼澤地。
帝景墨緊閉雙眼,集中精力將強大的精神力如觸手般延伸出去,仔細地探尋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一旁的顧奕煜則緊張地注視著他,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自己發出的任何聲響會干擾到帝景墨的探查。
兩人一步一個腳印,緩慢地朝著沼澤地深處邁進。
一路上,除了偶爾能聽到幾聲不知名動物的叫聲外,並未察覺到其他異樣。
終於,他們來到了沼澤地的中心地帶。
就在這時,帝景墨突然睜開眼睛,目光緊緊鎖定在了前方不遠處的一處地方。
只見那裡生長著一棵散發著奇異光芒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