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被張成的目光看的有些發慌。
總覺得自己家先生,望向自己的目光,實在是過於奇怪。
有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兒在裡面。
“阿韋,今後酒可以喝,但是絕對不能貪杯,每日少喝那麼些許,也就成了。”
張成望向典韋,再一次的開口說出了這話。
典韋道:
“先生,這喝酒就該一次喝個痛快,喝那麼一點兒一點兒的,實在是不過癮。
您覺得喝酒該這麼喝,是因為你的酒量不大,沒有一次多喝過,所以才會如此說。
如果是您的酒量大的話,就絕對不會這樣說了。”
一看典韋這個樣子啊,張成就知道,若是自己不拿出來一些東西出來,想要讓典韋今後在喝酒上面有個度是不太可能的。
而若是典韋不改掉這個毛病,那麼有很大可能,還會因為喝酒而吃虧。
張成想了想,便道:
“阿韋,誰說我不能喝酒?我的酒量小了?
我的酒量很大,比你的酒量還大!”
聽到張成如此說,典韋根本就不相信。
因為自打他跟著張成之後,就很少見到張成喝酒。
每次喝酒也只是,少喝上一點,並不會多飲。
這完全不像一個酒量大的人,該有的表現。
“怎麼?不相信?
要不我們兩個人比一比?”
典韋一聽到張成說要和他比拼喝酒,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這豈不是說,自己接下來可以放開了喝了?
還有這好事兒?!
“先生,您沒有在說笑吧!
張成道:
“自然沒有在說笑,我很認真的。
不過,在進行對比之前,我們需要定下一個賭約。
若是你能喝贏了我,那麼今後我一個月可以有三天,讓你敞開了去喝酒。
但若是你喝不過我,那我就聽我的。
飲酒可以,但每天至多隻能喝二兩,再多不行。”
一聽到張成說要和他打賭,典韋心中的興奮頓時就消失了不少。
想起了戲志才和自己家先生進行打賭,然後落了一個戒酒的下場之後。
他升起了一些警覺,變得遲疑了。
有些不太敢接話了。
張成見此,對著典韋挑了一下眉毛。
“怎麼,阿韋你也怕了?”
怕這個字,對於人的殺傷力是很大的。
尤其是對於典韋這種猛將來說。
那當真是殺傷力大到了沒邊。
聽到張成如此說,當下就將心中的一點疑慮,直接就給拋了一乾二淨。
“怕?怎麼可能!
我典韋可從來都沒有怕過!不就是喝酒嗎?
我還沒有遇到比我能喝的人。
我典韋,今天就和先生你賭了!
不過事先說好,要是先生你被我喝趴下了,可不要起來揍我。”
張成笑道:
“這哪能”
說完之後,當場便和典韋進行拼酒。
典韋心裡面雖然多少有些忐忑,但更多的還是自信。
比別的,他或許還有些不太敢。
但是如果單論起拼酒的話,那自己家先生,還真不是自己對手。
典韋真的不是在吹噓,從記事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哪個人能拼得過他。
張成從邊上抱起一罈的酒道:
“阿韋,我也不佔你便宜。
剛才你喝的多,現在我就將這些給補上。”
說罷,張成便揚起了頭,噸噸噸的,便是大半壇的酒下了肚子。
然後就和典韋,在這裡抱著酒罈子開喝……
兩刻鐘之後,只聽得砰的一聲響,典韋手中的酒罈落在了地上,沒有喝完的酒水,流淌了一地。
而典韋也躺在了地上,成功化身成了小海豚,張著大嘴往外噴出一道三尺高的水柱。
張成依舊是站在那裡,往嘴裡面灌酒。
這是典韋意識還算清醒之前,看到的最後一幅畫面。
在看到這個畫面的同時,也有一個想法,自在他心中升起
那就是完了!
今天自己還在戲志才面前得瑟,結果馬上就步入了戲志才的後塵……
……
【您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