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嬰屍首用白布包了起來,放進了菜籃子後交給富貴。
“二姨娘是保住了。
但是她肚子裡的女嬰沒保住。
而且她的身體損傷太厲害,以後再也無法生育。
富貴,你找個地方把你們家夭折的小姐屍首埋了吧。”
站在一旁的張豪一聽,急得上前抓起黃善執的衣領,厲聲問:
“怎麼孩子就沒保住?她肚子裡不應該是兩個男嬰嗎?”
黃善執打量了一下張豪,只覺得他有些眼熟而已,索性把張豪一推,不悅地問:
“你是誰啊?
你好像是劉家的管家吧!
怎麼你管事管到陳家來了!”
張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陳家現在沒了男主人、僅有的男丁還是個腦疾的傻子。
他認為只要自己用上霸道一些的手段,以後陳家的一切都是屬於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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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不再掩飾了,惡狠狠看著指著黃善執說:
“你這個庸醫,治陳不凡腦疾十幾年都沒見好。
現在又害死了我們的害死了陳家的骨肉!
你和陳不凡一樣是殺人兇手。
我雖然是劉家的管家,但是我是二姨娘請過來幫忙料理陳老爺後事的幫手。
現在二姨娘出了事,我自然是責無旁貸!”
黃善執之前就隱約知道一些欒雪芹和張豪之間的醜事。
如今又見張豪裝得冠冕堂皇來責備自己,也很是惱怒。
“剛死丈夫的女人,你這會走那麼近二姨娘,怕不是別有用心。
總之,二姨娘本來就一直胎相不穩,她又常動氣動怒、憂思過度。
今天她的小產,即便沒有意外,也是遲早會發生的。
我勸你一個外人,擺清楚自己的身份。
既然是辦理後事,那不該你管的別管太多。
這事真要是因為我黃善執救治不力,我自然一力承擔。
可我到這裡的時候,二姨娘已經大出血,胎兒也死在了她的腹中。
我只是施展了一些針灸術,助她娩出死胎罷了。
死胎滯留母體,天長日久會引起母體感染乃至有性命之憂。
我今天不單隻沒有救治不了,我還救了一個產婦的性命!
你就是鬧到縣衙,我也是這麼說。”
眼見著黃善執說得振振有詞,張豪也放棄了最後的抵抗。
“行了,我們知道了。
你走吧,屍體交給我,我們會替會替陳老爺處理了。”
張豪眼神中滿是落寞。
黃善執提起藥箱,白了一眼張豪,邊走邊嘀咕:
“什麼人嘛!
不過,我怎麼總是感到那麼奇怪呢”
黃善執走出欒雪芹的屋子後,便又去找了陳不凡,安慰了他幾句後便離開了。
欒雪芹醒轉過後,摸著自己扁下去的肚子,問柳紅:
“柳紅,我的孩子是生了嗎?是男孩還是女孩?”
:()裝傻小地主:我真的只想躺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