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豪說完,便從懷裡掏出一個藥包遞給欒雪芹。
欒雪芹接過那個小藥包,猶豫說:
“豪哥,說實話,上次下春藥沒弄死那個陳傻子,我已經忐忑了好一段時間。
你現在又要我給他直接下毒藥,還當著他的面來下。
萬一萬一人家真的不傻,那豈不是要反口告我殺人!”
張豪見狀,嚴肅的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意,並輕輕把欒雪芹攏進自己的懷裡。
“芹妹子,哥哥既然敢這麼給你出主意,自然是給你安排好了退路。
只要你一發現那個陳不凡是裝傻,那他們家和劉家的瓜葛就更大問題了。
不是傻子鬧事,那是可以讓他吃官司的,何況劉家還有八王爺撐腰。
為了我們以後的好日子,更為了我們的孩子,你怎麼都要做這一票了!
哥哥也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讓你這麼做了。”
欒雪芹點點頭,心裡頭卻是隱隱不安。
這時,欒雪芹又感到小腹一陣疼痛。
“肚子又痛了嗎?
哥哥看著很心疼啊!”
張豪假意很是心疼地攙扶欒雪芹在床上躺下。
“好好睡一覺先,醒來就沒事了,我在旁邊看著你。”
面對張豪假意的柔情,欒雪芹點點頭睡下。
張豪趁著她閉眼的功夫,又和柳紅眉來眼去。
劉家大院。
劉未明卻被劉書章罵得狗血淋頭。
“你小子是著了那傻子的道了!
那傻子背後肯定有高人指點,學得精乖了,才能和你對詩對詞又算算術的。
就這麼幾顆藥丸,賣十兩我都嫌貴,他還想要一萬兩白銀。
本想拖著這事就這麼忽悠過去了。
哎你呀你,臭小子,你真當你爹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以後少跟那些歌姬舞姬來往,都玩得整個人沒了腦子,腦子都從你下本身溜走了!
也罷,就當送給黃善執五千兩白銀消災吧!”
劉書章拄著柺杖,將站在身前低著頭的親兒子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打傷劉書章的是陳不凡,只是他不知道,暗中高價賣藥給他的也是陳不凡。
所有的冤大頭都是劉書章。
“張管家呢,叫他過來,我找他有事。”
劉書章坐下喝了茶,便要找張豪。
他在床上高燒躺了幾天,退燒後又躺了幾天,今天才總算有精神下床了。
劉書章下床後的重要事情,除了訓斥一番自己兒子,便是找張豪。
“老爺,張管家出去了一夜,到現在還沒見到他。”
一名男家丁當即跟劉書章說到。
“一夜沒回來?
難不成是公狗發情,去青樓一夜不成?”
劉書章還在氣頭上,便沒好氣地誹謗了張豪一通。
“老爺,張管家回來了,你看!”
剛才說話的男家丁指著大門方向說到。
劉書章轉頭看去,還真是張豪慢悠悠出現了。
張豪一抬頭,見劉家父子都在前廳看著他,趕緊加快了腳步來到前廳。
“老爺,你找我有事?”
“張管家一夜不在劉家大院,去哪裡快活去了?”
劉書章卻又轉而帶著虛偽的笑意問張豪。
“老爺,我有個鄉下來的親戚,昨天陪她坐了一宿。
後來見夜色深了,又叫不到馬車回來,便在客棧過了一夜。”
“是坐了一宿還是做了一宿啊
你們都退下吧!”
劉書章說完,侍立一旁的男僕丫鬟們都紛紛離開了。
“張管家,坐下吧!”
劉書章語氣和悅了許多,張豪便依言坐下,並主動說:
“老爺,朱成坤想安排他的人安排不了。
我現在有個計策,抓住那兩個現在知道核心工藝的夥計,直接嚴刑逼供!”
劉書章眯了眯眼睛,點點頭說:
“本以為弄死之前那兩個人,朱成坤便能安插自己的人接管核心工藝,在現場學到精髓。
是我低估了陳發財的防備心。
現在看來,雖然嚴刑逼供出來的資訊可能會有點不準確,但也只有這樣了
陳發財現在又安排誰掌控核心工藝?”
“趙錢孫和王巴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