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愛面子,即使是在自己的親兒子面前也不例外。
一般不輕易對陳不凡發火的陳發財,現在卻擺出了臉色,陳不凡自然知道意味著什麼。
陳不凡卻疑惑:那個欒雪芹究竟有什麼魅力,讓老傢伙這麼精明的一個人,甘願娶她回來,還很聽她的話?
飯後,陳發財遞給陳不凡一把古銅鑰匙,並說:
“跟我走,我帶你去庫房瞧瞧。
裡面的東西你應該會很滿意。”
陳不凡當即跟著陳發財一起去庫房了。
陳不凡心中大喜:終於要有自己的小金庫了。
而柳紅端著飯菜到了二姨娘房中,便開始添油加醋地告陳發財父子的狀。
欒雪芹一聽,當即一拍桌子罵到:
“這個陳發財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敢扣我的人的工錢。
柳紅,你放心,我會替你討回公道。
不過,你也真是的,要針對陳不凡那個傻子,也得等周圍沒人,更不能陳發財在身邊的時候啊。”
柳紅無奈說:“我怎麼知道,陳老爺會在那個時候回來啊。
而且,我看到陳老爺拿了一把庫房鑰匙,像是要交給陳少爺一樣。
我記得那個庫房,沒有人進去過,平常只有陳老爺一個人會進去。”
欒雪芹聞言,立馬有了危機感,轉動著眼珠子嘟囔說:
“莫非陳發財對那大傻子說的話上了心,寧願把家產給他的傻兒子,也不給我們母子”
柳紅見狀,趁機煽風點火說:
“小姐,我還聽說,那個大傻子誤打誤撞發現了最新的製糖工藝,陳老爺已經開始在製糖廠裡批次生產了。
你說一個大傻子,怎麼會製糖,還能比別人的技術更高超?
是不是他前兩天猝死後,經歷了什麼,然後他現在其實腦疾已經好了!”
欒雪芹手一顫抖,手中的碗筷便“哐當”掉在了桌面。
一種更加強烈的危機感如同潮水一般湧來。
“這也不是不可能。
我記得賣春藥的人跟我說了,把那全部劑量的春藥給那大傻子吃下去,他必死無疑。
他一開始也確實是被診斷猝死了呀,可又活過來了
而且,我聽說他的腦疾是後天摔傷的。
這麼看來,反而是春藥令他的腦疾好了,就連天萎也好了。”
欒雪芹甚至有些後悔下過量春藥禍害陳不凡了。
柳紅卻又說:
“只是,我看他這兩天的言行舉止,還是跟之前一樣,傻兮兮的像個八歲孩童。
而且看著不像是裝的。”
欒雪芹理了理心情,冷冷說:
“管他是裝的還是真的。
就先讓他得意一下,再有五個月,我的孩兒就要出生。
等孩子出生了,轉移了陳發財的注意力,我會讓陳家的一切,都是我孩子的。
那個陳不凡,一文錢也別想得到。”
柳紅點點頭,替欒雪芹擺好碗筷、擦拭乾淨桌面,安慰說:
“二姨娘貌若天仙,那個陳老爺除了有幾個臭錢。
不然他哪裡爬得進你的被窩啊?”
欒雪芹笑了,說:“還是你嘴巴最甜。”
主僕二人相視一笑。
話說陳不凡父子到了一間庫房門口。
陳不凡用那把古銅鑰匙開了鎖。
他還發現鎖頭雖然很是老舊,但是上面沒有灰塵。
開了門進了庫房,點亮蠟燭之後,陳不凡發現這個佔地一百來方的庫房內,擺放著不少的大木箱子。
其中有幾個木箱子比較老舊,顯然有些年頭了。
最後,他發現了牆上掛著一幅畫像,上面是一個盤著髮髻的溫婉女子。
“你不是說,你連你孃親都沒見過,連她的畫像都沒有嗎?
這位就是你的親孃,當初因為生你大出血。
她把你生下後,就撒手人寰。
為了紀念她、也讓她在天之靈安息不要記掛你,我特意把她的所有嫁妝和遺物都放到了這間庫房。
她死後的這15年,我都因為忙於做生意,沒有再娶。
每當我生意上遇到困境和難題時,我就喜歡來這裡一個人獨處,看看你孃的畫像。
至於二姨娘,也是她懷了身孕之後,我才娶過來的。
你以為我沒有懷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