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之後,陳不凡因為被黃善執用刺絡療法,放出了一些發黑的瘀血,身子倒是感到輕鬆了不少。
他躺在床上休息,並開始靜靜反思,發現他只要越是力說自己是正常人,反而越被別人誤認為腦子有毛病。
得了,裝傻子最穩妥了。
黃善執見陳不凡安靜了許多,當即笑著對陳發財說:
“陳老爺,刺絡療法見效了。
你看陳少爺安靜了許多。”
這特麼的哪裡是治療見效了,完全就是老子覺悟高不想再被你們當娃娃紮好不好!
陳不凡在心裡默默地問候了黃善執的祖宗十八代。
黃善執繼而神秘兮兮說:
“而且我還發現,陳少爺經歷過這次的劫難後,他的天萎已經意外地不藥而癒了。
我發現他好幾次那話兒都支稜起來了,還有昨晚的花魁
我也問過了她們真有人是被陳少爺弄到暈厥的。”
陳發財一聽,頓時雙目中泛起一陣異樣的神采,並瞟了瞟陳不凡的二弟。
陳不凡:“”
“不凡的天萎不藥而癒!
黃大夫,是不是說不凡以後不僅可以人道,還能傳宗接代?”
黃善執點點頭說:“照理來說是可以的。
陳公子在青樓被人下了烈性春藥,意外衝開了體內深層淤堵的經絡。
所以他才能在青樓一夜馭10個花魁啊!
但是一下子洩太多對他的身體也有損耗。
回頭我開些補腎強身壯陽的方子給陳少爺服用,相信陳老爺你要當爺爺也是容易的事情了。”
“快快快,快點開,多貴的藥材,我都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地買來給不凡調理身子!
我老陳家祖墳冒青煙,我兒子並不完全是個廢物!”
陳發財聞言,當即興奮地催促黃善執趕緊開藥方子。
陳發財隨後又緊緊抓著陳不凡的手臂,顫聲說:
“乖兒子,我們家雖然不是全省乃至全國的首富,可是也足夠你一輩子不工作吃到老。
你好好調理身體,回頭爹給你物色漂亮媳婦。
你什麼都不用愁,就專心生他好幾個鱉孫,接管爹的生意和家產。
幾個接手陳家的生意,再幾個就就考狀元當官,我們陳家也出幾個當官的。
還有幾個鱉孫就考武狀元、當將軍!
我看誰還敢說我陳發財的兒子是地主家的傻兒子!”
陳發財已經因為激動,而有些語無倫次。
這老地主是真狠啊,罵起來連自己也罵!
鱉孫是這麼說的嗎?
陳不凡滿腦門的黑線。
不過,看來這一世躺平的願望指日可待了。
我只要將原主這副嚴重亞健康的身子調理好,然後專心播種生娃、傳宗接代躺平即可。
頂多就是收租時要提個麻袋辛苦一點而已!
如此,陳不凡又喜提一堆補腎壯陽的藥石。
因為原主是早產兒,先天體質虛弱,所以伴隨著天萎的頑疾。
還有是緣於三歲那年高處摔下,腦顱內有瘀血壓迫了腦子。
在這個顱內手術經驗幾乎為零的年代,腦內瘀血便成了陳不凡的頑疾。
他也從此便患上腦疾成了傻子,並時不時地發作發癲,言行舉止異於常人、沒有情理邏輯可言。
這裡是南方,天氣偏溼熱。
原主又經常被逼著山珍海味大補,體內的溼熱毒素更甚。
所以原主的身材健壯中帶著一種臃腫油膩晦暗的氣質,腦子也因而更加不清醒。
黃善執剛把藥單開好,就聽得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老爺老爺不不好了,錢家直接帶著一幫人,去你的老祖屋那邊拆房子了!”
陳家的小廝富貴急匆匆跑了過來,喘著粗氣說到。
“什麼,豈有此理!
這個劉書章仗著跟八王爺是親戚,就直接來搶地了!
我們陳家的老祖屋就是不賣,他現在就直接帶人來搶了。
富貴,你叫上我們大院內所有的男丁、抄上傢伙,一起去祖屋瞧瞧!”
陳發財罵罵咧咧著就往屋外大步邁去。
富貴也叫上陳家大院內所有的中青年男丁,大概有將近20來人。
各自提著砍柴刀、扁擔、鐵條等能用的“武器”,就跟在陳發財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