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他試圖抵賴,眼神閃爍,慌亂地否認著。
“夠了!”蕭煜寒一聲冷喝,聲如洪鐘,震得在場的人心頭一顫。
“你這種卑劣小人,居然敢陷害我妻子!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他的目光冷冽如刀,射向錢郎中,彷彿要將他生生剮了一般。
眾人看清了真相,紛紛對錢郎中投以鄙夷的目光,就連一向不願多事的吳縣令也皺起了眉頭。
他們本就對錢郎中嫉妒蘇雲瀾醫術的行為感到不滿,現在得知他竟如此卑鄙,更是怒不可遏。
陳獵戶更是直接上前,一把揪住錢郎中的衣領,怒吼道:“你這廝,竟然敢毀壞救命的藥材,看我不打死你!”
在眾人的聲討和驅趕下,錢郎中狼狽不堪地離開了醫療事務,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蘇雲瀾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暢快感。
事情告一段落,但她心中的警惕並未放鬆。
她知道,錢郎中只是一個小嘍囉,真正的幕後黑手,恐怕還在暗處伺機而動。
蕭煜寒輕輕撫摸著蘇雲瀾的頭髮,眼中滿是溫柔,彷彿世間的一切喧囂都與他們無關。
“辛苦你了。”他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心疼,他知道蘇雲瀾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蘇雲瀾靠在他身邊,感受到他寬厚溫暖的胸膛,一股安全感油然而生。
她輕輕搖了搖頭,“沒事的,我還能應付。” 他們的互動落在眾人眼裡,滿是羨慕。
陳獵戶撓了撓頭,感嘆道:“蕭兄弟真是好福氣啊,娶了這麼個能幹的媳婦。”
目送錢郎中離開後,蘇雲瀾的目光落在了被破壞的醫療帳篷上。
散落的藥材,混雜的藥粉,空氣中瀰漫的酸腐氣息,都讓她感到一陣頭疼。
流放隊伍中的醫療資源本就匱乏,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煩躁。
接下來的路還很長,她必須儘快想辦法補充這些損失,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蘇雲瀾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思緒飛速運轉。
她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不遠處的一片樹林上。
那裡草木茂盛,或許能找到一些替代的藥材。
想到這裡,她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雲瀾,你在想什麼?”蕭煜寒察覺到她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蘇雲瀾抬起頭,對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我在想,或許我們可以去那片樹林裡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藥材。”
蕭煜寒點了點頭,“我陪你去。”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就在這時,吳縣令的師爺馬師爺走了過來,臉上帶著一絲諂媚的笑容,“蘇娘子,吳縣令請您過去一趟。”
蘇雲瀾微微蹙眉,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她與吳縣令素無交集,他突然找自己,究竟所謂何事?
“我知道了,這就過去。”蘇雲瀾壓下心中的疑惑,對馬師爺說道。
她轉頭看向蕭煜寒,“你在營地等我,我很快回來。”
蕭煜寒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我陪你一起去。”
蘇雲瀾還想說什麼,卻被蕭煜寒打斷,“放心,我不會讓他為難你的。”
蘇雲瀾心中一暖,點了點頭,與他一同前往吳縣令的帳篷。
剛走到帳篷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吳縣令的聲音,“……這次的事情,必須有人出來承擔責任……”
蘇雲瀾和蕭煜寒走進吳縣令的帳篷,一股濃烈的脂粉味夾雜著汗臭味撲面而來,燻得蘇雲瀾差點掩鼻。
吳縣令肥頭大耳,正斜躺在鋪著虎皮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一個精緻的酒壺,不時抿上一口。
馬師爺則像條哈巴狗似的,躬身站在一旁,手裡拿著蒲扇,殷勤地給他扇風。
看到蘇雲瀾和蕭煜寒進來,吳縣令放下酒壺,坐直了身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蘇娘子,蕭老四,快請坐。”
蘇雲瀾和蕭煜寒落座後,吳縣令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這次叫你們來,是想商量一下關於藥材的事情。”他頓了頓,目光落在蘇雲瀾身上,“錢郎中雖然醫術不精,但也算盡心盡力。如今他被趕走,營地裡缺醫少藥,這可如何是好?”
蘇雲瀾心中冷笑,吳縣令這番話,分明是想把責任推到她身上。
她不動聲色地回道:“大人不必擔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