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有一道黑影飛出了園子,往城內另一家海商撲去。
就這樣,李言白天遊玩,晚上出去劫掠,一連七八天,李言已經洗劫了近十戶海商豪富之家。不過這幾戶人家的家主都沒有見過十爺,只要交出錢財,李言都是禮貌對待,只要錢不要命,留著羊,慢慢長毛,自己只想薅羊毛,並不想吃羊肉。
畢竟都是客戶,給自己貢獻了巨大的Jdp,要保護性開採。
李言之後沒有再殺人,只是掠財,直到昨晚被一家發現,出動護衛攔截,李言殺了十幾名護衛,並且在打鬥過程中,故意喊了幾句日語,最後跑了出來。
估計那些人會奇怪...
‘雅麥蝶’
‘以庫’
是什麼鬼?
沒辦法,李言會的也不多,客戶們將就著聽吧!
至此,李言的空間裡已經躺了一千六百多萬兩銀子的財富,已得到系統提示超額完成了任務,原本李言還擔心繫統任務要求斂財,而自己劫掠的錢財有可能不算,沒想到系統比較人性化,也計算在內了,而且還鼓勵自己繼續努力,提升財富額度。
不過李言已經不打算在蘇州繼續了,從最開始沈貴的二百多萬兩,到後來慢慢一百多萬,幾十萬,昨天最後一家才找到十多萬兩。自己是從大往小排的,看來剩下的人,也沒有太多的錢了,十多萬兩身家的人已經不配自己這個皇子親自出手了,薅羊毛也不能只在一個地方,改換杭州好了。
吃過早飯,阿爾多就來彙報蘇州知府陳鵬年前來拜會。
陳鵬年見到李言的第一時間就跪下請罪,李言笑著說道:“陳大人起來吧,你說說,何罪之有啊!”
“十爺明鑑,都是下官治地無方,蘇州出了一夥江洋大盜劫掠大戶,已經有五六戶人家報了案,昨天這夥賊人在搶盜城南王員外家的時候,被人發現並且堵住了其中一個,可該匪徒極為兇悍,連殺數人,還是被逃了出去!”陳鵬年站了起來,戰戰兢的說道。
真是船漏偏逢連陰雨,自己越怕出事,可偏偏在欽差大臣巡訪蘇州的時候,出現這種惡性案件,真不知道該怎麼交待。
要是一兩件就算了,自己也就暫時壓下了,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一連好幾天,天天都有案子報上來,陳鵬年看得頭都大了。
這還怎麼壓,看來自己的官是做到頭了。
李言聽到五六戶人家報案,看來有一小半並沒有報案,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不願官府參與其中,暴露了家中的財富,所以選擇自己查訪。
這些大家大戶的心態自己還是能把握一些的!
就是報案的那些,也不敢說自己丟了一百幾十萬兩銀子,首先你要告訴官府,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多銀子,另外這麼多銀子悄無聲息的被搬走,是不是有家賊裡應外合,一個不好就查到自己身上,所以只好吃了啞巴虧!
就是報案的也沒敢說自己丟了那麼多銀子,多半都只是說丟了幾百兩或者是一些珍貴的古玩玉器什麼的。
所以陳鵬年也不知道十天不到,這些人就丟失了這麼多的財富,若是知道真實數額,恐怕就更是膽顫心驚了。
李言聽到這裡問道:“陳大人,有沒有查出是什麼人乾的?”
“雖然賊人小心謹慎,不過還是被圍堵的護衛,聽出其中一個說的是東瀛的語言,再加上被劫者多為海商,所以基本可以判斷是倭寇所為。”陳鵬年仔細的說道。
李言就想達到這樣的效果,說東瀛的語言就是為干擾查案影響判斷。
而且因為最近案件頻發,這些官員為了讓自己不插手其中,又給自己送了二十萬兩銀子的封口費,所以李言自然不會多事。
想到陳鵬年是一個好官,也不好繼續為難他,於是安慰道:“蘇州自古就是富庶之地,發生這些偷盜搶劫的事情,也是在所難免,不算什麼大事!陳大人慢慢查訪便是,本貝勒來此地已十多天了,賑災的事情還沒處理完,這蘇州我就不待了。”
“明日一早,我便前往杭州籌集款項糧米了。”
陳鵬年聽到十爺不但不追究盜匪之事,而且還要離開,心裡鬆了一口氣,雖然早就想讓十爺滾蛋了,但口裡還是挽留道:“最近事務繁多,剛剛處理完糧食北運之事,又發生了匪徒盜竊大戶之事,我還說空下來陪十爺遊覽蘇州美景的,沒想到您這就要走了,不如再留幾天,下官陪十爺好好逛逛。”
“算了,這段時間,我已經把蘇州都快逛遍了。”
“要是再玩下去,恐怕田文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