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亂七八糟的。
忽然,高建斌看到了一則綁架類的,最大的線索就是劫匪持越南口音,高建斌看了下介紹,立馬明白這就是韓琛背後的團隊,於是大筆一揮,將這個案子給劃去,然後在後面簽上了自己名字,將報告遞給了對方。
梁飛虎拿過來一看,有些疑惑,這批越南人在這兩三年,陸陸續續一直都在犯案,涉及好幾個總區,幾次報上來的案子都有他們。
之前高建斌還讓自己專門針對他們組織了幾次行動,怎麼現在又劃掉了,於是問道:“處長,這個綁匪案,可是個老團伙了,時不時的就要鬧一陣,真的不用搭理嗎?”
高建斌不耐煩的說道:“都搞了好幾次,每次都是空手而歸,最後隨便抓兩個混混來摭面子,有什麼意義?”
“再說,他們又沒有殺人,到現在雖然做案多,卻沒有出一起殺人傷人案,只是聽那些報案人說做案金額比較大。說起來性質也沒那麼惡劣。我記得有一家做玉器珠寶生意的家族,最後沒給一分錢。”
“過了一個月後,家人都不報希望了,但被綁的小少爺不是被安全的放回來了嗎?這就說明,對方並不撕票,也不敢殺人,即然這樣,就不需要行動處去專門針對了。”
“把案子發到西九龍去,交給黃志誠他們,讓他們按常規案件,正常調查好了...”
“行動處的精力,要放在那些造成影響較大,性質惡劣,市民反應強烈的大案要案上,不要在這些小事上糾纏。”
高建斌想到梁飛虎不只一次的在自己面前吐槽,手下的黃志誠無能廢物,辦事又差,領會長官意圖的能力也不高,覺得將這個案子交給黃志誠再合適不過了,讓他慢慢混著,把這事再拖個兩年。
“好的,處長!”
梁飛虎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點頭應諾,見高建斌心情不好,也沒再打擾,拿起報告轉身離去了。
高建斌看到唯唯諾諾的出去的梁飛虎,忽然腦中閃過一道亮光,似乎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但使勁去抓的時候,那絲靈光又消失不見。
皺著骨頭苦思了良久,也沒想起來剛剛腦中乍現的靈光是什麼,最後無奈的放棄,搖搖頭,回到辦公桌後,繼續辦公了。
....
西九龍警署,李言辦公室!
黃志誠敲了下門,沒等回應,就直接推門進來了,看到李言坐在辦公桌後曬太陽,頭上蓋著報紙摭著陽光,翹著二郎腿,手指在腿上一點一點的,黃志誠對此見怪不怪。
也不等李言招呼,往對面一坐,吐嘈道:“真是羨慕你啊,整個警署,就你最輕鬆了...”
“別說我不照顧伱啊,這是警務處剛剛下發的案子,交給你們重案組了!”
李言坐直身子,拿起來一看,是一份綁架案的案情報告,疑惑的問道:“這個案子我記得一年前不是被警務處調走了嗎?”
“靠,這麼長時間了,我以為早就結案了,沒到想到這麼久還沒破,總部也是廢物啊!沒破就算了,還壓在手裡,現在才發下來,黃花菜都涼了,這是什麼意思?”
黃志誠也有些無奈,解釋道:“今天上午我去處裡見過樑飛虎了,他的意思是,處裡組織過幾次人力物力,已經將這個越南人團伙打掉了。但現在時過境遷,他們又開始死灰復燃,在港島區那邊做案。”
“港島警署的周名昌廢物無能,搞了幾個月都沒有搞定,所以又交到了警務處。”
“梁飛虎的意思是,這群越南人很容易搞定的,處裡沒精力管這些小案子,所以發給我們,讓我們好好表現,爭取立一功。”
李言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什麼沒精力,這分明是頑疾,我看是處裡也搞不定,所以才推到我們這裡的,要是破不了案,到時候背黑鍋的還不是你...”
黃志誠聽到李言一語道破真相,有些面澀澀的,只好說道:“反正我是沒辦法,以前我們也搞過幾次行動,不知道為什麼,這群越南人滑頭的很,每次都提前逃過了。”
說到這裡,黃志誠一臉忌諱的小聲說道:“所以我懷疑這批越南人在警署裡有臥底,所以每次打擊,都被人提前洩漏了情報。”
“反正我是沒辦法了,但你不一樣,破案你是好手,我相信你能搞定的。”
“靠,梁飛虎推給你,你又推給我,是不是到時候破不了案,倒黴的也是我。”李言戳穿了黃志誠的打算。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反正上面沒有規定時間,你就慢慢來,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