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武大郎眉頭緊鎖,來回踱步。
他腦海中不斷閃過鄆哥的描述,潘金蓮慌亂的神情,以及西門慶的出現……
種種跡象表明,這件事絕不簡單。
武大郎專注的神情讓周圍的氣氛都凝重起來,彷彿他正在解開一個極其複雜的謎題。
“哥,咱們現在咋辦?”武松看著武大郎焦急地問道。
武大郎停下了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去西門慶的生藥鋪子!”
兩人立刻動身,直奔西門慶的藥鋪。
然而,剛到藥鋪門口,就被幾個夥計攔住了。
“喲,這不是武大郎嗎?怎麼,今天不吃炊餅改吃藥了?”一個夥計陰陽怪氣地說道,其他夥計也跟著鬨笑起來。
“少廢話!我們要進去看看!”武松怒喝一聲,就要往裡闖。
“哎哎哎,這可不行,我們鋪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另一個夥計連忙伸手阻攔。
“你們……”武松怒不可遏,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武松,等等。”武大郎攔住了弟弟,他知道硬闖肯定不行,西門慶肯定早有防範。
“大哥,這幫傢伙分明就是故意刁難我們!”武松憤憤不平地說道。
武大郎沒有理會夥計們的嘲諷,目光卻緊緊地盯著藥鋪的櫃檯,若有所思。
“哥,你看啥呢?”武松順著武大郎的目光看去,卻什麼也沒發現。
“櫃檯……”武大郎低聲說道,“有點不對勁……”
“不對勁?哪裡不對勁?”武松一頭霧水。
武大郎沒有回答,而是徑直走到櫃檯前,“啪”地一聲,猛地拍了一下櫃檯。
武大郎這一巴掌,拍得藥鋪櫃檯上的灰塵都震了起來。
夥計們被嚇了一跳,紛紛停下嘲笑,一臉懵逼地看著他。
武大郎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彎下腰,仔細地觀察著櫃檯的底部。
“這…這武大郎在幹啥?”一個夥計悄悄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只見武大郎在櫃檯底部摸索了一陣,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果然如此!”他心中暗道。
身為特種兵,他對於各種隱蔽的空間和機關,有著天生的敏感。
剛才那一拍,他感覺到櫃檯下方有一塊木板與其他的木板有所不同,憑藉多年的經驗,他知道這裡一定有問題。
“哥,你發現了啥?”武松好奇地問道。
武大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站起身,掃視了一圈藥鋪,目光最終落在了藥鋪的後堂。
“走,去後面看看!”
“哎哎,你們不能進去!”夥計們見狀,連忙上前阻攔。
武大郎冷哼一聲,一把推開攔路的夥計,徑直朝後堂走去。
武松緊隨其後,就像一頭憤怒的雄獅,任何膽敢阻攔他們的人,都會被他的氣勢嚇退。
後堂內,擺放著各種藥材,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藥味。
武大郎沒有被這些表象迷惑,他的目光鎖定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那裡放著一個老舊的木箱,箱子表面積滿了灰塵,像是很久都沒有人動過一樣。
他走上前,毫不猶豫地開啟了箱子,裡面赫然是一些被隨意丟棄的破布和一些散碎的草藥。
然而,在這些雜物的下面,卻靜靜地躺著一小塊帶血的布片,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
武大郎拿起布片,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這塊布片上的血跡,和鄆哥描述的如出一轍,這下實錘了,西門慶的藥鋪絕不乾淨!
“走,去縣衙!”武大郎把布片收好,語氣堅定地說道。
兩人氣勢洶洶地來到縣衙,李公師爺聽說是武大郎兄弟來報案,頓時臉色一變。
他那雙小眼睛轉了轉,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把這事糊弄過去。
“兩位,有什麼事嗎?我們縣衙可是很忙的。”李公斜靠在椅子上,用一種慵懶的語氣說道,他那肥厚的下巴都快要垂到胸口了。
“我們要告西門慶殺人!”武松急切地說道。
“哎喲,這可不是小事啊,你們有證據嗎?西門慶可是我們縣裡的納稅大戶。”李公翹著二郎腿,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證據我們有,人證也有,這上面還有血呢!”武松說著就把那塊帶血的布片拍在了桌子上。
李公拿起布片,敷衍地看了看,然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