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和武松看著西門慶手中那根幽光閃爍的短矛,眉頭齊齊一挑,像是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又像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難題。
“這玩意兒,有點意思啊。”武大郎心裡嘀咕,臉上卻依舊鎮定自若,彷彿在說“就這?”。
武松的眼神則如獵豹般銳利,緊緊鎖定著西門慶,蓄勢待發,彷彿下一秒就要撲上去給他來一套“降龍十八掌”。
空氣瞬間凝固,氣氛緊張得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炸,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這場生死較量的開始。
西門慶得意地一笑,手中的短矛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帶著破空之聲,直刺武松而去。
“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科技與狠活!”西門慶叫囂著,彷彿勝券在握。
武松身形一晃,如同鬼魅般躲過這一擊,同時哨棒舞得密不透風,擋住了西門慶接踵而來的攻勢。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刀光棒影,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西門慶,有點東西啊!”武大郎暗自心驚,但也更加堅定了速戰速決的想法。
武松雖然身手敏捷,但西門慶的短矛實在太過鋒利,每一次交鋒都讓武松感到一陣陣刺痛,心中暗道:“這鳥人,武器是開掛了吧!”
西門慶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武松只能勉強招架,節節敗退。
圍觀的眾人看得心驚膽戰,彷彿自己也置身於戰場之中。
“武松兄弟,頂住啊!”人群中有人喊道,卻也只能乾著急。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西門慶的短矛再次襲來,武松一個側身險險躲過,卻也被迫露出一個破綻。
“好機會!”西門慶獰笑著,短矛再次刺出,直指武松咽喉。
就在這生死一線的瞬間,武大郎動了。
他的身影快如閃電,沒有人看到他是如何行動的。
“這傢伙,又要搞什麼么蛾子?”西門慶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卻已經來不及做出反應。
武大郎矮小的身軀爆發出驚人的力量,他一個滑鏟,竟從西門慶胯下鑽了過去!
西門慶懵了,這什麼操作?
還沒反應過來,後腦勺就捱了重重一擊!
武大郎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塊板磚——“啪”的一聲,正中靶心!
西門慶一聲慘叫,華麗地來了個狗啃泥。
“大郎!這招叫什麼?”武松看得目瞪口呆,這也太秀了吧!
“回頭教你,這叫‘板磚拍西瓜’!”武大郎得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還不忘擺個姿勢。
西門慶掙扎著爬起來,滿臉是血,活像個被打爛的番茄。
“你……你們竟敢……”他氣得說不出話來。
“不敢?我們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社會性死亡’!”武大郎冷笑一聲,順勢給了西門慶肚子一拳。
“這一拳,是為了我逝去的青春!”
西門慶捂著肚子,疼得齜牙咧嘴,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狗。
“兩位好漢,有話好好說,我……我給錢!金蓮也給你們!”他顫抖著掏出一袋銀子,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
“錢?”武大郎不屑地撇了撇嘴,“你以為我們像你一樣,見錢眼開?”他抬腳踩在西門慶的胸口,眼神冰冷,“今天,你的命,我要定了!”
西門慶徹底慌了,他知道今天踢到鐵板了。
“好漢饒命!我……我上有老下有小……”
“少廢話!”武大郎不耐煩地打斷他,轉頭對武松使了個眼色,“二弟,準備好了嗎?”
武松咧嘴一笑,手中的哨棒發出“嗡嗡”的響聲,“早就等不及了!”
西門慶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最後的審判……
武松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西門慶被大哥一板磚拍懵,頓時戰意爆表。
他瞅準時機,大喝一聲,哨棒如狂風般橫掃而出,直取西門慶面門。
西門慶慘叫一聲,被打得眼冒金星,捂著臉連連後退。
武松得勢不饒人,拳頭如雨點般落在西門慶身上,砰砰作響,每一拳都帶著開山裂石的力道,打得西門慶毫無還手之力。
他那根所謂的“科技與狠活”短矛,也早就在混亂中掉落一旁。
武大郎也加入戰局,他可不是隻會板磚偷襲,現代特種兵的近身格鬥術可不是蓋的。
只見他身形靈活,各種刁鑽的角度攻擊,配合武松的強力輸出,把西門慶打得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