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孩子倒黴。”
唐夏雙眸中滿是震驚。
喬父喬母也算是高知,兒子還是醫生,怎麼能說出這般無恥無知的話!
她死死握緊了拳頭,對二人冷冷道:“公婆的話,我今天,記住了。”
以後,念念只是她的女兒,和喬家人,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她轉身回了房間。
喬母還不打算放過她,追著她到了房門口:“既然回來了,就把碗洗了,生個孩子而已,誰沒生過?你可別想偷懶。”
唐夏直接反鎖了房門,戴上降噪耳機,不再聽兩個老東西胡言亂語。
她環顧了下四周,竟在自己的枕頭底下發現一條真絲吊帶睡裙。
這種極盡魅惑的風格,顯然不是她的。
小姑子不會在家裡穿這個,婆婆更是沒可能。
眼前突然浮現了林依月白嫩嬌軟的臉。
唐夏不知道在她住院期間,林依月有沒有睡過她的床。
現在她站在這,只覺得噁心想吐。
她將所有的床上用品全都扔到了地上,那條睡裙倒是好好地擺在桌子上。
喬知遇一回來就能看見。
但這,並不是她的最終目的。
這次回來,唐夏是要調查清楚喬知遇的資產情況。
這些年,她沒有工作,喬知遇也從不上交工資卡,只每個月給她轉幾千塊當做生活費。
每一筆開銷都要記賬,月底還要給公婆檢查。
她以為,自己這樣做就能被誇是賢妻良母,卻不知,這根本不是誇讚,而是鐐銬,是對她無休無止的pUA!
唐夏整理好情緒,開啟抽屜,開始翻找家裡的存摺和房產證。
喬知遇雖然摳門,但對她卻很放心。
收這些東西的時候,並不避著她,彷彿吃定,她永遠不會背叛他。
但當她開啟保險櫃後,卻發現裡邊空空如也。
房產證和存摺都不見了。
只有一張全家福。
諷刺的是,這張全家福上沒有她和念念,只有林依月和安安。
看來,是前不久才剛照的啊。
那這房產證和存摺,應該也在她手上吧。
唐夏絲毫不懷疑這個可能性。
畢竟,他們趁著自己住院,連門鎖都能換了,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