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紋路。”
李教授說:“是啊!就是這種症狀。你怎麼知道的啊?”
我說:“聽大哥說過病人的情況猜的啊!我回去再說吧!也許我能治他的病!我懷疑他是中蠱!有可能是被人下蠱啊!”
李教授說:“難道,真有養蠱放蠱害人的事嗎?”
我說:“肯定是有的啊!中醫的體系是很多的啊!苗疆的苗醫,在古代醫生和巫師分不開的,醫者能治病救人也能殺人。好了李老師,你就放心吧!這病我能治,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去吧!”
結束通話電話,我對李鴻飛說:“再有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康西草原,到了那裡你就知道什麼叫寧靜致遠,什麼叫心曠神怡。”
一個小時後,車窗的美景,是我們團隊美女們,歡呼雀躍。
我們找到了一家農家樂,老闆是滿人,50歲左右,名字挺長,阿爾哈圖,葉赫那拉,他一聽說我們二十幾個人。他就說:“大家都叫我哈圖,”
“那我就叫你哈圖大叔了?”我對哈圖說。
哈圖說:“這孩子真會說話,你們這麼多人出來玩,是公司搞活動嗎?”
我說:“哈圖大叔,我們一共22個人,為了獎勵員工,特意帶他們出來玩幾天啊!我一天給上你三千塊錢,吃住都算上你看咋樣呀?”
哈圖說:“看不出來你這孩子年紀不大還是個老闆,還會收買人心啊?你給的太多了啊!自家的房子,都是朋友來住上個幾天,享受一下清靜悠閒。”
我說:“哈圖大叔,你咋會嫌客人給的錢多嗎?我們可能在這裡住上兩到三天。這些錢你先收著。到時候不夠你告訴我再給你補上。”說著我拿出一沓老頭票遞給哈圖。
哈圖說:“你才是真正做大事的老闆啊!你們想吃什麼,烤全羊,肥牛,你說我立馬就給你準備。”
我說:“那就晚上烤上兩隻羊,我還想問個事情,這一片草場都是你家的嗎?”
哈圖說:“那倒不全是,現在能看見草場有三家,一家600多畝左右。”
我說:“哈圖大叔,我有個想法您聽聽您意見,讓您看看能不能做啊?我生意上有很多合作伙伴,都苦於沒地方玩,沒啥玩,我就想搞個馬術狩獵俱樂部,讓那些大老闆們,來騎騎馬,射箭,再放這野兔,鹿讓他們獵殺。我出錢買些良種馬,再請幾名專業訓馬師,騎馬教練。然後,讓他們入會成為會員,他們也可以買馬,付費由我們給他養,搭理。”
哈圖說:“你這個想法可以啊!你是想租草場,還是有其他想法。”
我說:“哈圖大叔,我想與你合作,比如我們能看的這三家草場由你牽頭,看這1800畝草場租金多少,租金入股,我出錢,把三家的草場圍起來,不允許別人家的牛羊入內,建馬棚,請馴馬師,馬術教練,再蓋些房子,搭建些蒙古包。當然你們的牛羊也可以正常放牧。你看咋樣啊?”
哈圖:“你這孩子是傻啊!草場都算租金,咋還能讓他們來放羊嗎?”
我說:“哈圖大叔,人家都是牧民,你租了人家牧場,不讓人家放牧,讓人家幹啥去啊!”
哈圖說:“可以把他的牛羊都買下了,他們幹活給他工錢,他既然答應把草場租出去了,就說明他沒有草場了啊!沒有草場牛羊就沒地方放了,只能全部賣了啊!”
我說:哈圖大叔,這事不著急,你和他們兩家慢慢商量啊!實在不行,我們一家600畝地方也不小了啊!”
晚上,哈圖又喊來,村子裡幾個小夥子姑娘們,草地上架起篝火,兩隻肥羊在鐵架子上烤的滋滋冒油,撒上孜然那股羊肉與孜然融合的香,那獨特的香味堪稱一場嗅覺的盛宴。首先撲鼻而來的是濃郁熱烈的孜然氣息,那股味道帶著一種獨特的辛香與醇厚。羊肉在高溫烘烤下釋放出自身鮮美的肉香,與孜然的香味相互交融纏繞,肉香賦予了整體香味醇厚紮實的基底,而孜然香則為其增添了靈動跳脫且極具辨識度的異域風情。再摻雜燒烤爐上青椒,和各種蔬菜,散發出的清新蔬香,多種香味巧妙地融合交織,絲絲縷縷地撩撥著每個人的味蕾。
“咀嚼著滋滋冒油的羊肉,喝一口醇香的馬奶酒。真是人間美味啊!”李鴻飛感慨道。
我說:“大哥,這樣舒服吧!這樣才能獲得內心的那一分寧靜。”
張蘭芝說:“你小子,真是不簡單啊!你哥這兩天,話都多起來了啊!讓我們感覺又回到了十年前我們剛談戀愛的時候。”
李鴻飛說:“這次回去,我就把工作給他們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