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愛國家回到他昌平的老家,他家也是北郊郊區的農村,一個很漂亮的小院子。劉愛國有個哥哥,還有一個妹妹。他爸媽也是比較樸實的農村人,看我們回來非常熱情。
在劉愛國家吃了中午飯,劉愛國就帶我去小賣部買了兩瓶二鍋頭,拎著兩瓶酒就去找他說的那個老頭。我們倆來到一院子前,停下來,院子有帶門樓的大門,院牆很高。
我敲了一下門,一個60歲左右老頭開了門。發都白了,留著花白的山羊鬍。仔細看老人的眼神特別明亮。
老人開口問道:“愛國,你不是在讀大學嗎?咋回來了啊?”
劉愛國說:“老爺子,我一個同學想跟你學本事啊!”
老人說:“我老頭子,土埋脖頸子了有啥本事教你們啊?”
我連忙說:“老爺子,聽愛國他爸說你是個高人啊?”
老人看看我說說:“你想來學本事啊!”
我點點頭。
老人從上到下仔細打量著我,我感覺老人彷彿透過皮肉能看見我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塊肌肉,看清我的五臟六腑。
老人足足看了我有一分鐘,說:“想跟我學本事,有個前提條件,一個月學費300元,還得住進我家,到時候還得給養老送終我,那時候打工一個月也就600到800的工資。”
我點點說:“我只有3000元,都給你,我這就回去辦休學,立馬來跟著你學習。”
老人說:“愛國你回去吧!,你把酒拿回去讓你爸喝吧,我不喝酒!”
又對我說:“你回學校裡把休學手續辦好了就來吧!”
老人說完,就關上了大門。
我和劉愛國回到他家和他家裡人告別就回學校,第二天我找系主任,說我要辦休學一年的想法。
系主任鄒教授,是個非常和藹老師,他對我也是像孩子一樣照顧,他知道我入學三年都在學校裡住,放假就出去打些零工。他也知道我家裡沒有什麼人了的情況。還經常帶我去他家吃飯。
鄒教授問我:“小輝,你再有一年,就可以,去實習了,為什麼要休學啊?”
我說:“老師,我身體太弱了,我找到一個武術老師,我想去他那裡練武一年,增強體質。”
鄒教授說:“好吧!連武非常吃苦啊!我就去給你辦休學手續吧!”
有了鄒教授的幫忙很快就辦了休學,我給小紅打了一個電話說我要去練武的想法。說讓她再等我一年。
小紅在電話裡說:“哥,你等著,我去送送你。”
我說:“小紅,你不用來了吧!”
小紅說:“哥,你一定要等著我,我半個小時就到你學校門口。”
我只好在學校門口等著小紅,大約過了20分鐘小紅就來了。
一見面小紅就哭著說:“哥,能不去嗎?我真的不捨得你去啊!練武很苦的啊!我們好不容易可以在一起了啊!”
我對小紅說:“我必須得去讓自己強大,否則會被人欺負啊!”
小紅說:“那好吧!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我一直等著你。”
告別了小紅,也是當前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了。
坐公車來到,那個院門前,看見門上貼了一張紙條,上寫:我出門辦點事,有可能一天,有可能三天回來。來了就在門口等我,如果等不到我回來。你就回去吧!也不用再來了。
我看著把紙條撕下來,心想這一定是為我寫的啊!也許是在考驗我吧!
那就等吧,我仔細看著這個院子,有一圈很高的青磚圍牆,有個門樓,兩片厚重的紅漆大門,但是可能因為年代久遠,油漆都有些脫落了,但是,仍然無法掩蓋他的氣派。在外面只能看見院內房屋的屋頂,有正房,有廂房。一看就是過去大戶家的院子。
我就把我的包裡放下,坐在門樓下等著。
我來也沒有帶什麼東西,就帶了幾件衣服。洗漱用品,還有小紅給我買的一包餅乾,和一我爸從部隊上帶回來的軍用水壺。我上學一直帶著水壺,後來爸媽出事了,我也就住在舅舅家裡。家裡的東西沒有人照看,能用的都被鄰居們拿走了啊!現在,我家的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了啊!現在,爸媽給我留下了的東西只有這個水壺了。
我坐在由石板鋪成的地面上,靠著我的揹包睡著了。醒來時,看看了手腕上的上海牌手錶已經下午2點。
這塊手錶是我上大學第一年,小紅給我買的,他告訴我說這是她領到第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