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才能滿意？才能翻篇過去？”
“道歉？”
“規則、籃球、純粹、本質？”
林克慢條斯理地重複了下波波維奇的話，原本還在嬉笑的臉上，卻陡然換上了另一幅平靜的表情。
波波維奇還以為，林克終於肯和他好好談判、交涉下了。
站在旁邊的伊萬卡卻知道，現在的林克，其實已經非常憤怒了。
“格雷格·波波維奇。”
林克很平靜地，念出了波波維奇的全名。
“我知道，你曾經在中情局cia還當過特工，多多少少沾點無恥之徒。”
“但是我沒有想到，你能這麼無恥、這麼偷換概念，一直把自己貼上白蓮花的標籤。”
“籃球、純粹、本質？還有t的規則？”
林克平靜俊俏的臉上，眼睛裡卻快要驚濤巨浪。
“你有什麼臉和我說這些？在打完揭幕戰之後？而且我現在，哪裡不符合規則？”
波波維奇強穩住心神。
布魯斯·鮑文的髒bi行徑，也引起過其他球隊的抗議。
只不過說到底，抗議之後的反應也不會太激烈。畢竟那些教練、球員，還在混nba圈子，真做出什麼下格的報復，反而引起輿論爭議。
所以波波維奇，還是準備按以前的方式，來和林克溝通。
“林克，你先不要激動。我保證，以後我會要求馬刺隊在對陣湖人隊的比賽中，杜絕類似情況的發生。”
“而且那是鮑文的個人行為，我也會嚴厲懲罰他的。”
“我再次向你，鄭重道歉。非常、非常，對不起。”
“希望林克，你能夠接受！”
波波維奇也是能屈能伸，竟然在場上直接對林克鞠躬，也引得不少球迷側目。
“不好意思啊，我不接受。波波維奇教練。”
林克直接視線越過波波維奇的頭頂，看著場上的壯漢三人眾，給他們比了一個大拇指的動作。
很多老實人存在的心理就是，如果我不原諒，我就是壞人。
很多老壞人存在的心理就是，我不是已經都道歉了，和你說對不起了，你還想要怎麼樣啊？
波波維奇可能是老壞人，但林克絕對不是老實人。
而且林克也不在乎輿論問題，林克不缺錢也不擔心合同問題。幹這些報復的事情，理所應當，毫無外界壓力！
“說到底，你現在道歉，並不是你知道錯了。而是你害怕了。”
“你害怕你的主力球員受傷，你害怕他們會像科比一樣，扭傷到左腳踝，甚至是遭遇更嚴重的傷病……”
“要是我只搞鮑文的話，估計你壓根就不會有什麼大反應。畢竟，你都願意讓鮑文出來受傷抵罪。”
“真是條，好球員啊！鮑文。”
“波波維奇，你訓球員，是有一套的。”
林克“盛讚”著鮑文和波波維奇。
“林克，我和你保證，這真的是鮑文自己的行為……”波波維奇還試圖解釋什麼。
林克直接打斷。“你這套說辭，說太多了，連你自己都相信了嗎？波波維奇！”
“說到底，誰受益最多，誰就有動機縱容；誰受益最多，我就幹誰！”
“你負責當個名帥，鄧肯、帕克他們負責當優質球星偶像，鮑文負責幹髒活。配合的真不錯啊！”
“這也是你們默許、縱容甚至是鼓勵鮑文的動機！”
“雪崩的時候，就t鮑文那片雪花是罪犯嗎？你們所有人，都是有罪的！”
林克清楚知道，波波維奇以嚴格的紀律和服從著稱，他將服從訓練成習慣，甚至公開強調“我不會饒恕背叛我理念的球員”。
波波維奇把他從軍隊中學習到的管理理念，應用到馬刺隊身上，使得馬刺成為了聯盟中以紀律和執行力著稱的球隊。
所以說鮑文的行為是個人行為？怎麼不乾脆，說鮑文是馬刺隊的“臨時工”得了！
波波維奇鐵青著臉，還想說些什麼。
林克直接揮了揮手。
“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林克頓了頓，接著說道。“以暴制暴。”
“其他球隊和湖人隊好好打球，我們就好好打球，拿純粹的籃球說話。”
“你馬刺隊不好好打球，那我也願意在規則內，往死裡幹你們！”
“甚至規則外的，我也不是不能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