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能吃嗎?”張安陸看著就有點反胃。
“帶回去吧,讓我爹看看,沒準他認識!”三妮子也有點不喜歡這東西,但是她想著萬一能吃呢!
這玩意足有一尺半長,張安陸拿樹枝捅它也不動彈,直接挑到魚簍子,也沒見它怎麼動。
最後一個坑裡又撈了幾隻肥蝦,總算沒白來,重新下了內臟魚餌,放了幾天,都有些臭了。
倆人一路上歡聲笑語,到家裡把魚蝦還有那醜八怪倒進一個水壇裡。
“爹,你看看這是什麼魚啊?”三妮子招呼著老劉頭。
老劉頭揹著手,彎著腰,看了又看,咂摸著嘴說:“這東西叫什麼,叫什麼來著,對叫扁蝦頭。”
“扁蝦頭?這明明是扁魚頭!”三妮子撇了撇嘴說。
“這東西能吃嗎?”張安陸問。
“據說這魚腦子裡會生珠子,下半截可以吃,煮著跟蝦一樣。”老劉頭話音沒落,張安陸就給它拎出來,一斧子砍成兩節。
“好了,這下子強迫症治好了,三妮子 你把這蝦尾蒸了晚上吃。我看看它腦子裡有沒有珠子。”張安陸那斧頭一劈,魚頭一分為二,腦漿子流了一地,還真有顆龍眼大小的珠子。
“還真有珠子,這有啥用?”張安陸在水裡洗了洗,捏著還挺滑溜。
“我不知道啊,我這小時候聽我爺講得。”老劉頭一攤手錶示愛莫能助。
“這都幾十年前的事了,虧你還記得!”張安陸看著這珠子跟珍珠差不多,聞了聞,沒什麼味道。
“留著給我妹子做飾品。”張安陸拿衣服擦了擦,揣在兜裡。
二妮子幫著把大紅魚和蝦都蒸上,一家人吃了頓河鮮晚宴。
張安陸看了看三妮子的髮簪,只是簡單的樹枝,心裡就有了主意。
二妮這陣子吃得好,睡得也好,精神也變得,可總覺得自己有點多餘。
“爹,我想去鎮上做點夥計,總在家裡,我心裡不踏實。”二妮子跟老劉頭說出心裡想的。
“二妮子,你到鎮上能幹點啥?”
“爹,我能吃苦,能幹活。”
“那些苦活累活你還沒幹夠啊,老實在家待著,有安陸和我,養的住你!”
“爹,你總有老那天,安陸兄弟也有成家的時候,我們還能靠人家一輩子啊!”
“你沒看出來,三妮子和安陸,啊,早晚是一家人。”老劉頭說到這就覺得美得慌。
“可是爹,那我這當姐姐的,總不能老這麼吃白飯啊!”
“說什麼話呢,你爹我還活著呢。過段時間給你找個好人家,有我們幫襯著,日子準錯不了!”
“好吧,爹,我聽你的!希望安陸兄弟不嫌棄我。”
“以後別說這種話,讓人家聽了多寒心。”
“好的,爹,你歇著吧!”二妮子寬了心,回到三妮子房裡,邊聊邊搓起了麻繩。
“妹子,你覺得安陸兄弟怎麼樣啊?”二妮子旁敲側擊的問。
“你不都看見了嗎?安陸哥多好啊,腦子好,手也巧,還知道心疼人。”三妮子說著說著就笑了。
“我跟爹說說,把你許給他吧!”二妮子在她耳邊輕聲說。
“哎呀,姐,我,不跟你說了。”三妮子臊的用枕頭捂著臉不說話了。
“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害臊啦?”
“不理你,不理你!”三妮子逗得二妮子咯咯直笑。
張安陸閒暇時間開始製作弩箭,弓這東西不是誰都能用的了的,駑就好掌握的多了。
只要玩過手機的男人,沒有不知道弩箭結構的。張安陸學鉗工的時候就自己製作過一次,現在有鐵木做架,弓木做翼,都是現成的好材料。弩弦的要求有點高,問了問老劉頭鎮上能不能買到牛筋。
“牛都很少,哪來的筋!”老劉頭的話一下子讓張安陸有點洩氣了。
“林子裡有一種鬃豬,它的筋很強韌,適合做弓弦。”老劉頭這句話讓他燃起了希望。
“可是成年的鬃豬有幾百斤重,很難捕獲。”老劉頭的話讓張安陸很頭疼。
可他馬上一拍腦門子,暗罵自己蠢,怎麼把最簡單的捕獵方式給忘了!
“我可以挖陷阱啊!”張安陸打定了主意,準備等明天雨小點去林子深處挖幾個陷阱。
“那金毛大老鼠的皮好了嗎?”張安陸問道。
“好了,我拿給你啊!”老劉頭從屋裡把皮子拿出來,遞給張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