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陸沒有想到,雪山女子真就幻化出一把冰劍,下就把巨狼分割成大小肉塊。
他從儲物戒裡取出木柴燃起篝火,那女人優雅的坐在地上,一手託著腮,一手烤著肉,這畫面說不出來的違和感。
“你呢,不跟人家去辦大事,人家以後就跟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咯咯,想想就有趣。”雪山女子外表看起來高冷孤傲,沒想到是個搞笑女。
“你隨便!”囡囡無所謂的回道。
“到底怎麼回事?”張爾康安陸嘶啞著嗓子低聲問道。
“別理她,瘋瘋癲癲的。”囡囡嫌棄的看了一眼女子,那女子擺出可憐巴巴的表情。
他非常不喜歡這個女人在身邊,美的有點過分,身材還好的出奇,讓他想看不敢看,明明自己是個男人,卻害羞的像個小媳婦。
“囡囡,你說我應該叫他-什麼呀?”女子說話總會在不經意的停頓一下,那語調撩人又纏綿。
“你煩不煩!趕緊走啊,去辦你的大事!”囡囡一聽她嗲裡嗲氣的聲音就暴躁。
“那你-說呢?”那女子湊到張安陸跟前,用玉指指著他,拋了個媚眼。
“隨便!”張安陸根本不敢和她對視,那雙眼太魅惑。
“你快收起你這副讓人作嘔的樣子吧!”囡囡小嘴兒一點不留情。
“哎呀,你看-他明明很喜歡我這樣子,臉都紅了,咯咯咯。”女子笑起來,那端莊優雅的模樣蕩然無存。
回到地面,張安陸和囡囡跨上大雪豹就跑。
“公子,你這樣丟下人家多讓人傷心呀?”那女子如影隨形跟來,身形一飄就落在張安陸身後,他身子一歪,差點掉下去。
“怎麼辦?”張安陸在囡囡耳邊問道。
“我也沒辦法,難道你要我跟她走嗎?”囡囡氣的小臉都僵硬了。
張安陸悄悄的抓起錘子,那女子的柔荑竟然摸上他的手背,尖尖的下巴抵在他肩頭,小嘴兒在他耳邊說:“不要對人家那麼粗魯嘛!”
張安陸渾身一抖,大雪豹一個急剎車,三個人撞在一起,兩團軟綿綿撞在他後背又彈開,張安陸渾身發熱,鼻孔兩道血柱噴出。
他跳下大雪豹,和那女子拉開距離。
“你這個臭女人,不要跟著我們啦!”囡囡勃然大怒,寒冰重錘迎頭砸去。
女子揚手一道冰牆將重錘擋開,身形飄忽不定的躲閃著囡囡的攻擊。
張安陸搖搖頭,喊道:“我們走吧,打不過她!”
“氣死我啦!”囡囡把巨錘狠狠砸在地上,發洩自己憤怒的情緒。
那女子狹促的從她身邊掠過,纖指捏了捏她氣呼呼的小臉。
囡囡尖叫著直接甩出巨錘,砸中她的殘影。
張安陸和囡囡嘀嘀咕咕,在想辦法甩掉這個女人。
“她要你去做什麼?不如你先答應她!”
“這件事情太過複雜,這通天石柱不止這四座,總共九十八座,分佈在天下各處,每一處都有一座祭壇,這個女人是守護祭壇的祭司,巫族復興的火種。”
“這麼說來,像她這麼厲害的人還有九十七個?”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們要做的事。巫族當年遭遇前所未有的威脅,不得不舉全族之力,設定了這座十方巫陣。”
“怪不得看不到星辰,原來是被陣法隔絕了,那為什麼她在這個時候甦醒了?”
“因為我,但歸根到底是因為你!”囡囡看他的眼神非常的難以名狀,說不出是喜是憂。
“難道是因為在石廳破除了封印,殺死了那隻蟾蜍?”
“那個地方叫蟾宮,那個女人是我媽媽,男人是我的父親,他們曾是巫族的領袖,也是這座大陣的設計者,蟾宮是十方巫陣的陣眼,本來是要巫族的後人在合適的時間來破除封印,以巫族秘法復活他們,可是數千年過去都沒有人能來尋找他們,是你用蠻力破開了封印,也破壞了他們的陣法,導致他們只能用殘存的意識將我復活。”
“這麼說是我害死了他們!”
“不要自責,這是天命,我能活下來還要感謝你!”囡囡的神色恬淡而睿智,完全沒有了童真和幼稚。
“還有一點,那些祭壇難道都可以進行祭神儀式來獲取火種?”
“確實如此,但不是所有的祭壇都是火神祭壇,還有水神、雷神等等。”
“也就是說我無意間解鎖的這些祭壇,陰差陽錯的讓人們可以覺醒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