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晏這個傢伙典型的二世祖,吃喝嫖賭一樣不落,記憶裡都是糟粕。
張安陸找到了功法,把宮九仙多畫本收到戒指裡,外面傳來暴怒的喊聲:“誰殺了我兒!”
他趕緊躲到須彌塔裡,丁墨踢碎房門進來,看到地上已經涼透了的丁晏。
“我兒~~啊啊啊~~”
丁墨嚎啕大哭,他有三兒子,這個小兒子最得寵,沒想到白髮人送了黑髮人。
他這一哭,丁家亂了套了。
他大兒子丁陽、二兒子丁浩全都趕了過來,一看弟弟半個腦袋都碎了,心疼的嗷嗷直叫。
“你們倆處理好晏兒的後事,此仇我一定要報。”
丁墨直奔姬家宅邸,橫衝而入。
姬辰拎著褲子從後堂迎出來,不滿的問:“又有何事?”
“姐夫,晏兒被人殺了,就在我眼皮底下被打碎了頭,慘不忍睹啊。我們去求見老祖宗吧!此賊不除,我宗寢食難安啊!”
姬辰臉色劇變,喝道:“竟然如此膽大妄為,真當我千嶽宗是軟柿子,想怎麼拿捏怎麼拿捏?!”
“姐夫,於公於私我們都必須請示老祖宗啊。”
“跟我走。”
張安陸有點忐忑,不過秉承富貴險中求的想法,須彌塔一直沒有從丁墨的身上移走。
姬辰帶著丁墨來到一處山壁前,他用玄奧的手法打出數百道靈力,山壁蕩起漣漪,開啟一個通道。
裡面檀香嫋嫋,竟是個靈堂。
三面的山壁開出數千石龕,裡面供奉著一盞盞星燈。
正中最大的石龕雕龍刻鳳,一尊晶瑩剔透的人像安居其中。
靈堂地面蒲團上坐著個枯瘦的老嫗。
姬辰和丁墨整了整衣襟,向前三步,跪倒在地。
老嫗開口說:“什麼事?”
姬辰道:“老祖宗,宗內潛進來一個賊子,暗中盜走火龍、偷取靈脈,暗殺諸多子侄,還請老祖宗出手相助。”
“你們四族啊,不成器啊,不成器。”老嫗嘟嘟囔囔、搖搖晃晃從蒲團上站起,手中多了一柄碧綠色的盤龍拐。
“你們動用了‘地羅盤’都沒有找到人?”
姬辰恭敬回道:“是的老祖宗,不過我們不敢完全驅動它,您也知道它的消耗太過巨大。”
“走吧,到外面去說。”
老嫗一步一搖的走出靈堂,姬辰和丁墨緊隨其後,走路都小心翼翼,生怕走快了帶起的風把老嫗吹到似的。
山壁恢復正常之後,老嫗混濁的目光凝視丁墨。
丁墨緊張的跪倒在地,不明所以的望著她。
張安陸有一種被看破的感覺,他收回神識,移動須彌塔,結果一股極其陰柔的力量將須彌塔困住了。
“你二人先去準備‘地羅盤’,我隨後就到。”
姬辰和丁墨對視一眼,施禮離開。
老嫗用盤龍拐一抬,須彌塔就被拐尖挑起。
“道友,為何與我千嶽宗為敵啊?”
張安陸腦子裡嗡嗡的,不過他可不敢出來,拼命催動須彌塔的瞬移功能,可同樣無法啟動。
“道友,你這靈器啟動需要溝通天地法則,我已經用法則之力將它困住,逃不了了。如果你不現身的話,那我就直接煉化它了!”
張安陸心悸不已,掌握了法則之力,肯定是合體期以上的修為了,這老嫗不像是騙人的。
但是他也不敢現身啊,元嬰期修為根本不夠這老太太一根手指頭碾的。
轉念一想,想煉化須彌塔,那肯定不可能,索性不做回應。
老嫗滿臉皺紋,看不出來是哭是笑,她把須彌塔攏在掌心。
一點黃豆大的火苗出現,把須彌塔包裹住,張安陸瞬間感應到塔裡的溫度在升高。
連忙啟用須彌塔的吸收能力,底部開始吸收火焰能量,單獨儲存在一層,他識海中的塔靈開始發亮。
老嫗驚咦一聲,把火苗切斷,強大的神識之力凝在須彌,釋放出一波波的神識攻擊。
張安陸害怕眾女受傷,嘗試的以神識之力去抵擋。
老嫗的神識瞬間鎖定他,他的識海之中出現一個妙齡少女,手裡拎著一柄盤龍拐。
老嫗的識神說話聲音很清亮,譏諷道:“小子,你這對敵經驗還是嫩了點。你不接我神識,我還找不到你。”
張安陸的神嬰招出錘子,先套了個雷盾。
少女拎著盤龍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