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憐月睜開眼睛,陽光照耀而下,她有些吃力的將身上的三人給推掉,不出意外的,全都滾落到地上。
一時間,房間裡面滿是三人的叫聲。
“嗚,大師姐!”
盯著雜亂頭髮的玲妙詩率先冒頭,揉著眼睛不滿的看著水憐月,但下一秒,一股冷意就讓她一個閃身鑽進被子裡面,緊緊抱著水憐月。
“真的成凡胎了,好冷啊!”
被窩裡面,玲妙詩緊緊抱住水憐月,試圖從她的身上獲取溫暖,後面爬起來的葉相離連話都沒說直接鑽了進來,緊跟著白榆。
就這樣,四人緊緊抱成一團,場面一時僵持在原地。
“誰去拿些厚衣服啊。”
都聽到玲妙詩的話,但沒有一個人願意出去,做出的選擇都是緊緊抱著懷中人。
“不去,誰愛去誰去,反正妙兒你抱著很舒服。”
葉相離搖頭,在聽到葉相離的話,玲妙詩耳朵一紅,俏臉上有緋紅,她現在能夠感受到自己腰上有一雙手。
“你這個傢伙說什麼呢?!”
“嘿嘿,妙兒的腰可真細啊。”
回應玲妙詩的只有葉相離嘿嘿的笑聲和在她腰間作亂的手。
“啊啊啊,大早上的不要發癲啊!你這個笨蛋!”
腰上玲妙詩她很敏感,這讓玲妙詩忍不住一抖,直接賞了葉相離一個頭槌,只聽清脆的碰撞聲,玲妙詩和葉相離的額頭都是泛起紅來。
“啊!好痛啊!”
玲妙詩眼睛直接泛出淚花,葉相離同樣如此,見到兩人這樣,水憐月和白榆都是露出看傻子的眼神,都恢復凡胎了,肯定痛啊。
葉相離本來還想把玲妙詩給刺激走的,結果直接被玲妙詩給幹負傷,已經徹底老實。
倒是最外面的白榆將邪惡的手伸向葉相離,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吐氣如蘭的在葉相離耳邊輕聲說著。
“相離你出去把厚衣服拿過來吧,要是成功後,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呢。”
說著,還更加貼近葉相離,純數值的壓制讓葉相離耳垂髮燙。
而同樣的,她感覺自己的數值下方正有一雙手想要攀附上來,嚇得葉相離直接一個起跳跑出被窩,連帶著捂著額頭縮在水憐月懷裡的玲妙詩一起給帶了出去。
見狀白榆得意一笑,嬌滴滴的抱住水憐月,得意的看向水憐月。
“啊啊啊,葉相離!你真是笨蛋!傻瓜!”
玲妙詩只覺得好冷,趕緊和葉相離去找厚衣服套上,而在床上的水憐月感受懷裡的白榆,低頭對上白榆的視線。
“偷腥貓。”
聞言,白榆直接將水憐月壓倒,居高臨下的望著水憐月。
“我這可是光明正大的偷吃。”
就在白榆剛說完,被子就被掀開,白榆直接被人從後面鎖著脖子,眼裡的興味還沒有散去就因為勒住脖子給帶走。
“你這個變態!”
穿好衣服的葉相離紅著臉鎖著白榆,剛才她的清白差點就不保了,現在白榆和她都是凡胎,要真打上一架,鹿死誰手還未得知。
水憐月眨眨眼睛,被子被掀開,直面冷意,讓水憐月眼角泛起一絲紅,而玲妙詩這時急忙過來給水憐月穿上衣服。
“大師姐,還冷嗎?”
看著玲妙詩,水憐月搖搖頭,有些依戀似的抱住玲妙詩蹭了蹭她的臉頰。
這讓玲妙詩腦袋上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大師姐她這是怎麼了?
玲妙詩舉起喚神鈴,“鈴鐺,大師姐怎麼了?”
“可能是因為身處在妖聖大人的秘境中,這裡的聖之氣息將她的情感也給壓制了吧,導致現在看起來呆呆的。”
喚神鈴的話讓玲妙詩有點懵,情感被壓制,她是知道水憐月情感淡薄,也就和她們幾人在一起還好一點。
但沒想到來這裡直接被壓制,那還能有情感嗎?
而且,就算被壓制那也不該是變得更加高冷嗎?
怎麼現在一副小孩子的模樣,看起來對自己格外的黏糊。
“為什麼不壓制我的?”
玲妙詩竟然從喚神鈴身上感到一股子鄙夷的神情,可惡的鈴鐺!
“你是天生聖人嗎?”
聞言,玲妙詩沉默了,好像是這樣。
看著抱住自己的大師姐,玲妙詩臉上露出笑容來,只是沒等玲妙詩高興太久,水憐月就起身朝著窗戶外面看去。
無視掉打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