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專屬的私人武力。就目前情況而言,已無留下的必要。
清空殿閣落下的殺手後,護主血奴們除了獅子與摩羯還維持著真氣防護,其他人迅速散開,追擊隱藏在其他角落不斷髮射暗器的殺手。
慘叫聲從各個角落傳來,沒過多久,四散的護主血奴們便回到大殿。她們面不改色,氣不喘,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依舊在金椅前散開站著。
除了獅子與摩羯,每個護主血奴掛回腰上的長刀,都滴著鮮紅色的血液。
一陣紛亂中,許多大臣對紅衣女子的殘忍手段忍不住驚呼。而躲在一旁的二世皇帝,見自己最後的防範措施仍無法挽回局面,戰況一邊倒,心中猶豫不決,不知是否該讓衛士們加入攻擊。他的心思在皇位與傳說中學神的無敵能耐之間徘徊,轉眼間,指揮衛士聯合刺殺隊伍一同攻擊的時機已然錯過。看著四散的刺殺人員屍首,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狐王妖月兒、房愛蓮,參見血神大人。” 狐王妖月兒與房愛蓮來到護主血奴附近,依照禮節,在貂聚昌前方約五公尺處矮身行禮。
貂聚昌對護主血奴們的表現顯然十分滿意,“這是怎麼回事?要不是還有你們倆在,我還以為來錯地方了。雷風行、兵大頭,還有我那一群手下呢?”
狐王妖月兒從貂聚昌的語氣中,聽出他似乎與自己印象中有所不同,變得更加豪邁威嚴,且不容違抗。她咬了咬牙,大聲回答道:“狐王妖月兒啟稟:雷風行上卿於月前遭不明人士攻擊,重傷後下落不明;兵大頭亦如此。”
深吸一口氣,狐王妖月兒才繼續說道:“狐王妖月兒請血神降罪。”
“降罪?你做了什麼?他們總不會是你派人殺的吧?” 貂聚昌對狐王妖月兒的用詞有些訝異,但心中更詫異的是,自己對雷風行與兵大頭的情況竟不是很在意。他不禁在心中自問:我怎麼會這樣?至少應該感到生氣或遺憾才對呀?
“是狐王妖月兒的錯。當初制定法治時,我忽略了許多方面,致使血神交付於我的皇朝,在短短時間內變成如今這般模樣。還連累兩位上卿,甚至連白澤大將軍也下落不明。追根溯源,皆是狐王妖月兒的疏忽,請血神降罪!”
“這不關月兒姐的事!” 聽到狐王妖月兒將過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在她身旁的房愛蓮連忙站起身說道,“月兒姐已經竭盡全力了,是他們鑽法律的空子,巧取豪奪,篡取了皇朝政權。甚至趁我們力量大不如前時,一再派人暗算我們……”
“房上卿!” 狐王妖月兒聽到房愛蓮起身說話,連忙喝止她。
就在這時,貂聚昌的聲音從前方傳來,“讓她說!”
貂聚昌的語氣不容置疑,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狐王妖月兒只得應道:“是!”
貂聚昌的開口讓房愛蓮心裡稍感安定,這意味著貂聚昌依舊站在她們這邊。於是,她大聲將自己的想法與遭遇說了出來。
“大約半年前,我們整個皇朝的人都生了一場重病,大家在床上躺了好幾天。雖然無人因這場病喪命,但疫病過後,我們幾個原本屬於世家的人的力量大幅下降,而一般人的力量卻提高不少。皇朝百姓尚武的風潮再度興起,不過因月兒姐推行的法令限制,倒也還能維持表面的安定。”
看著貂聚昌的金色雙瞳,房愛蓮雖心生畏懼,但更堅信他擁有足以扭轉一切的力量。
“這段時間,有些人開始違反月兒姐定下的規定。而皇朝政府忙於處理這些民間事務時,部分人集結民間力量崛起,進入皇朝政治圈。從那時起,我們原本皇朝的重臣便接連遭遇意外,連血神您欽點的八卿也未能倖免。死傷眾多後,朝廷大官逐漸被民間團體的人取代。這原本也無妨,因為月兒姐制定的法律本就是‘用人唯才’。可這些人卻結成新勢力,排擠其他大臣,還以人數優勢強行透過許多對他們有利的法案。甚至在上個月修法,推舉出了新皇帝,也就是現在的二世皇帝…… 要是您再晚些回來,這血神皇朝裡恐怕就沒有您認識的人了。”
房愛蓮的話幾乎是直接指控,這也讓二世皇帝與大臣們更加確定,眼前的男子就是創立血神皇朝後便離開的貂聚昌。雖然貂聚昌也曾在大臣們面前露過面,但朝廷成員幾乎已全部更新替換。少數狐王妖月兒當初挑選的大臣,雖還在皇朝體制內,卻也都被貶到無關緊要的職位,自然不會參加這一次幾乎全由皇帝心腹與過往手下參與的早朝。
二世皇帝聽在耳裡,心中不停盤算著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面。他很想反駁房愛蓮的話,可在場除了狐王妖月兒與房愛蓮,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