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關在保衛科又是大快人心的事情，第一天，保衛科老人一起出動，教育傻柱。
錢自來在下午又去四合院通知老聾子，讓傻柱在廠裡打三名40多歲女人的事情人盡皆知，在街道傳開。
打老女人，傻柱被街道上的眾人，認為是沒卵男人，開始學會欺負女人，都是老聾子那個老不死教的。
老聾子又一次超過賈張氏，成為這片街道上惡毒的代名詞，她教的'好孫子'。
\"老聾子，我是軋鋼廠保衛科的人，現在正式通知你，你的'大好孫子'傻柱在廠裡打三位女人。
被保衛科抓到，關在審訊室，最少三天，現在天冷，你要在晚上九點之前去送被、褥，否則被凍壞我們不管。
你的'大乖孫'真本事，讓你慣成什麼玩意，打老女人，真特麼的給我們男人丟臉。
傻柱為什麼不把你打死。混蛋東西，我們走了，你可以撈人，送被、褥。\"錢自來對老聾子嘲諷道。
\"什麼？傻柱子又被你們抓了，快把他放出來。\"老聾子一聽很著急。
\"他不打別人，我們抓他幹嘛，你腦子壞了，命令我們放人，你真以為自己是'老祖宗'，傻柱很隨你。
老不死的，去撈人啊，你不是很牛x嗎？我們還想見識幾回。
撈不了人，就老老實實閉嘴，噁心玩意，見你就噁心。\"錢自來對老聾子沒好話。
\"傻柱真是個混蛋貨，連女人都打，應該多關幾天。\"
\"讓他砸石頭最好，越來越噁心。\"
\"人家有個好奶奶，什麼事都有人幫，這回應該也會幫忙。”
\"幫不幫傻柱都是個玩蛋貨，砸石頭最好。\"
\"傻柱去砸石頭，某人不得餓死，死皮賴臉的纏著傻柱，真沒臉皮。“
\"哈哈哈，老聾子，你人緣真糟糕，還是做個好人吧，別天天用嘴說是好人，背地裡做噁心事，我們回去。\"錢自來準備打道回府。
\"你們幫我帶被子回去。\"
\"還命令我們，你個老不死的，噁心玩意。關我們屁事，你愛送不送，走著。\"
\"哈哈哈，沒人送被褥，雨水不在家，老太太自己送，可是鍛鍊身體，傻柱凍死，你也會餓死。\"
\"她才不會自己送呢，也是尖懶饞滑的貨，和賈張氏沒區別。\"
\"看看誰去送，凍死傻柱才好，真不是好東西，他們都不是好貨。\"
\"他們一起死了才好。”
......
大院女人散去，老聾子一個人在傻柱家門口凌亂。
她還真找不到合適的人給傻柱送被、褥。易中海估計不會去，譚桂花剛才沒說話，關門進屋也不想理她。
只有賈家可以，出上一塊錢，讓秦淮茹送去，傻柱子幫她不少回，不要錢她也應該看傻柱子。
老聾子想好人選，等秦淮茹下班。
下午還沒有下班，軋鋼廠主要生產車間軋鋼車間主要裝置出事故，冒出黑煙，工人拉下電閘，應該是裝置出了大毛病。
李平安看了一眼面前龐大的裝置，無奈的搖搖頭，這個看不明白，只看到有十米長，四米寬。
至於修理什麼的，那是技術科人的活和自己無關。
李平安奉命來到事故現場，和五大隊的人一起維持現場秩序，讓大家注意安全，不要靠裝置太近。
這才是任務第一天，主要裝置出問題，老式毛熊裝置，不知道廠裡技術人員會不會修，能修好最好，不會少福利。
如果修不好，影響生產，軋鋼廠會少一些福利，領導還要被訓。
楊廠長和技術人員到來，楊廠長樣子非常焦急，是在擔心裝置影響生產任務。
技術科，維修科一共來了七個人，技術科只有一個可用之人，剩下兩個個都是新人，打醬油的，50年代以前的老裝置他們還不成。
楊廠長在邊上焦急的等著羅工程師和維修人員的檢查報告，情況不好會影響仕途的。
廠裡另外幾名領導，也假怪惺惺的過來看一下，幾分鐘後走人，包括老李。
李懷德轉了一圈，待了不到十分鐘，搖搖頭，帶著幸災樂禍的神情離開車間，這些不歸他負責。
大家都無所謂，包括車間主任王老實，根本不到裝置前面去，車間裡只有兩名老技術工人被楊廠長叫去幫忙。
裝置前面九個人檢查裝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