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文錦雖然面色沒有變化,但心中卻十分震驚。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位的親戚居然會帶人下墓。
“你說的這人我知道,不過可惜的是他已經退了,想憑這個讓我們放過你,
有點異想天開了。”
程風不動聲色,好不容易抓住一個小高層,他也想多打聽一些情報。
“呵呵,這就是普通人的侷限性,你真以為退了就沒有影響力了?”
男子此時從容了許多,只要有談判的餘地,他就有把握讓他眼裡的這群泥腿子不敢妄動。
“既然像你所說,那我更應該殺了你畢竟死無對證!”
“我活著比死了對你的價值更大,殺了我才是你的損失。”
眼鏡男言語中帶著強烈的自信,從小的教育讓他明白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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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堅信一件事,才有去說服別人的基礎。
“哦?那你說說吧,你活著能給我帶來什麼?”
程風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他放開。
兩人收起匕首,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到另一邊的出口,守在那裡默默的看著眼鏡男子。
眼鏡男此時信心更足了,他從地上站起身來不緊不慢的整理了髮型。
然後正色道:“我可以讓你們變得合法,
不再受機關的制約,怎麼樣,這一點足夠換我一條命了吧。”
程風淡然的搖搖頭。
“不夠,合不合法對我們來說不重要。”
此乃謊言,如果真有官面上的保護傘,程風的勢力發展速度能快十倍、百倍。
但從一開始程風就沒打算留他,他還能活著也只不過是為了套取情報。
“你們真是……”
眼鏡男很想說野豬吃不了細康,但小命此時捏在人手,只得嚥下了不好聽的話。
“我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你們把我帶出去,等錢到手了再放我離開。”
很快眼鏡男又給出了一條好處,這次就簡單粗暴許多,直接砸錢。
程風似乎有些心動的模樣,遲疑了片刻說道:
“這都是你的一面之言,我需要你說清楚,出去後這筆錢誰會替你支付。”
眼鏡男明白自己能不能活就看接下來的回答了,
所以十分真誠的說道:
“你們是格爾木本地人,應該知道柴達木東路46號那間療養院,
到時只需你們派人去那裡通知一聲,就會有人準備好這筆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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