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輩,你這就過分了,顓頊首領都說了,我留下來是因為有更重要的責任需要擔當。“
白鳥在程風的腦海中激烈反駁程風的想法,
同時它高高抬起鳥頭,挺著並不雄偉的小胸脯渾身都透露著驕傲之感。
“好好好,其它的先不說,顓頊帝他們留下的後手是什麼?”
程風的神色鄭重了許多,這可是一枚長生丹和不知效果的御風,
如果可以解決,他並不想就這麼無功而返。
白鳥在聽到程風心中所想後,扇動翅膀飛了起來。
隨後它的聲音在程風心底響起:
“跟我來,有些東西需要你親眼看到才能明白。”
隨後白鳥速度極快的從這裡飛到了外面。
程風雖然對這自稱是三皇五帝時期留下的鳥有疑慮,但還是跟了上去。
一方面程風自覺對付一隻鳥還是問題不大的,
另一方面,這裡既然是三皇五帝留下的佈置,那對炎帝血脈的程風也不可能有要他命的陷阱。
“後輩,小心謹慎是對的,如果是當初的大荒時代,我其實也不敢就這麼真身來見你。”
在前方帶路的白鳥對程風說道。
程風這次刻意讓自己凝神不要亂想,只是單純的跟在白鳥的後面。
很快,一鳥一人來到了石碑的最上方。
最後白鳥落在了一個頗為豪華的鳥窩中。
這個鳥窩的造型如同半個蛋殼,上面還有鳥類破殼後留下的裂痕。
整體是玄青色,質地如鋼似鐵帶著金屬的光澤。
內部鋪滿了金色的稻草,還隱隱帶著熒光。
“這裡原來是玄鳥的家,後來玄鳥越來越大,它住不下就送給我了。”
白鳥此時的語氣有些低落,似乎是在懷念。
“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趁此機會,程風詢問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從有限的線索中程風可以推測出,
三皇五帝離開的時候很急切,先是火急火燎的清理了莽荒大地,
後來更是由顓頊帝出手打斷了一條未知的道路,後世人稱絕地天通。
“還能幹什麼,他們都去打架了。”
白鳥的語氣有些怨念,可見它自己也清楚,自己可能是被不待見了。
程風對這個答案不算意外,
如果沒有敵人,那完全不需要離開時就斷了自己的後路。
“敵人是誰?咱們得勝算如何?”
白鳥搖搖頭,在程風腦海中說道:
“我知道的不多,這件事的具體情況只有顓頊首領,和幾位老首領清楚。
他們共同下了命令,大家就義無反顧的跟隨著他們去往了那裡。“
程風皺起了眉頭,這鳥是糊弄他還是真不知情?
“好吧,咱們還是說說後手兒的事兒吧,你帶我來這裡,想讓我看什麼?”
既然白鳥說自己不知道,程風也就沒有繼續追問。
眼前的鵬鯤才是最要緊的。
“哎~你們這些後輩真是一代不如一代,這可是玄鳥的蛋殼,
再加上腳下的少昊帝碑,放一把火燒死苟延殘喘的鵬鯤還不容易嗎?“
程風聽的雲裡霧裡,然後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所以也不知道怎麼放火,
具體怎麼辦還請詳細一點說明。“
白鳥抬起一隻翅膀捂住鳥臉,似乎已經不忍直視。
“世風日下啊,炎黃後人怎麼會變的這麼不要麵皮了。”
搖了搖鳥頭後,白鳥又飛到程風的肩膀上。
然後用一隻翅膀指向蛋殼道:
“呼叫你的血脈,然後把你的爪子按上去。”
程風瞥了自己腦袋邊的白鳥,心道這死鳥怎麼這麼多戲。
然後在白鳥的大聲抗議中,程風猶如聽不懂一般自顧自的讓血脈的力量顯現了出來。
很快,他的身體開始蔓延出紅藍相間的族紋。
“血脈是炎帝一族的底子,不過又有些獨屬於自己走出的路,不錯啊後輩,
就算在我那個時代,你也屬於出類拔萃的族人了。“
聽到白鳥的誇獎程風心中沒有任何波瀾,他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何必跟其他人去比較。
來到玄鳥的蛋殼前,程風抬起一隻手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