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澤有些害怕的看向漆黑的四周,車隊的人都去前面聚在一起吃飯了,只有他一個人待在這沒有去。付功常的車位本就靠後,再加上四周沒有一個人,給王雨澤一種被棄之荒郊野外的感覺。
即便是害怕的渾身發抖男孩也沒有絲毫想要離開的跡象,仍舊咬著牙呆在原地。
“你——在這幹什麼呢?”
付功常儘可能的溫柔的問出這一句話,可在精神緊繃的王雨澤和周圍寂靜的環境襯托下,這句話在王雨澤的耳邊就如同驚雷一般在耳邊炸響。
“哇啊啊啊!不要過來啊,我已經三天沒洗澡了,不好吃的啊——!”
付功常:( ̄_ ̄|||),要是虛獸也聽不懂你說話啊......
“算了,是自己多情了,原來是一個腦袋逗秀的孩子,就說怎麼會有人專門等自己。”
感覺自己的內心受到了創傷的付功常轉身準備進馬車。
直到馬車簾子快要拉上的時候,王雨澤才記起了想起了此行的的目的,鼓起勇氣再一次朝著那邊靠去。
簾子一拉開就看到張著巨化的大嘴吃虛核的羅蘭,一時間,王雨澤整個人就像是被凝固了一樣,整個人的血色肉眼可見的消失。
羅蘭似乎也是注意到了這點,可能覺得這樣在外人面前進食多多少少有些不夠淑女,又變回了那個人畜無害的小紫狐,趴在了付功常的肩上咬著脖頸那一塊吸血充飢。
王雨澤:Σ(っ °Д °;)っ惡...魔連寵物都是惡魔.......完了,自己不會因為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被滅口的吧。
感受著簾外不斷刮進來的冷風,付功常對眼前的小男孩有一絲不滿了,要進來就進來,不進來就走,幹嘛杵在門口‘放風’。
看出了付功常眼中的不滿,王雨澤把心一橫,拉上門簾,帶著一種悲壯的氣氛向付功常走去。這讓付功常想起了自己當初在‘監獄’裡的蠢事,不禁對他多出了幾分好感和耐心。
“握,我向薛,學,向您一樣學.....”
....好嘛,給孩子嚇得母語都不會說了,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看著抖成篩子一樣的王雨澤,付功常無奈的搖了搖頭,揮揮手示意他回去。
“都抖成這樣了,還學什麼?”
“才沒有,只是外面太冷了而已!”
王雨澤的語氣意外的堅定,那種堅定讓付功常回想起了.....
————“你覺得【人類】哪一點最讓你著迷?”
“【情緒】嗎?也是,不過對‘我’來說最讓我著迷的是他們刻在骨子裡的【逆】”
“【動物】可不會去做一件看起來就不會成功的事情,如果前面是萬丈懸崖,所有的【動物】都會退縮,因為它們知道那是不可能跨過的【命運】,可【人類】不一樣,他們可以違背自己的本能去創造【奇蹟】,為了所謂的【信仰】躍下懸崖,很神奇不是嗎?兩種截然相反的物質同時出現在一起共存,這還不夠讓人著迷嗎?”
————********他&%¥#%
突然湧現的一段記憶讓付功常一陣頭疼,抬起頭時,正好看到了王雨澤堅毅的眼神。
付功常改變主意了,他打算測試一下王雨澤。
沒有過多的解釋,付功常將王雨澤帶到了馬車附近的空地上,對他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向我揮刀,如果你能夠做到,我就教你,否則別來煩我。
王雨澤聽著如此簡單的要求有些難以置信,只需要揮出一刀就可以了?這麼簡單?自己還以為會遇到什麼魔鬼訓練考驗呢!
不過當付功常施加威壓並釋放【怨紋】的時候,王雨澤為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價。
一個孩子又怎麼能夠抵擋付功常全力施加的【怨紋】呢?
恐懼瞬間將他淹沒,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甚至無法握住自己的佩劍,
雙手撐地,王雨澤苦苦支撐在地上,努力維持著自己的意識不讓自己昏迷過去。
付功常看著跪倒在地上的王雨澤眼神中浮現出了一抹失望,按這趨勢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昏迷,自己僅僅只是一個照面就完成了恐懼支配,這種結果只能夠說明眼前的男孩異常的膽怯。
失去興致的付功常準備離去,就在他走出去五步之後,一把鐵劍擦著付功常的衣領飛了過去,將他的衣領割出了一道口子。
就算是第一次見到雲櫻出手秒殺一隻天眷級的妖獸時付功常都沒有現在這般驚訝。恐懼支配依舊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