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特這樣說道,他們也同樣察覺到,感覺到外面好像還真的比以前變得安靜多了。
不久之前外面還是叫喊聲,與許多的拼殺聲。
有古怪,羽宮蓮認為這事有十分至十一分古怪。
羽宮蓮躺在地下,側頭看向西特背後的鞋子,有氣無力的說出一個不怎麼成熟的想法,“草了,該不會外面他們已經打完了吧。”
凱撒和傑同樣有這個想法,他們紛紛點頭道,“看樣子應該是,先等西特回來。”
但他們還是決定等西特看完再說,西特走到深綠色的屏障前,小心翼翼的伸出他握住畫筆的手,悄悄的掀開一到細小的縫隙,外界也在他面前展露出一角。
讓我康康是怎麼個回事。
西特眯著眼睛,一看外面的情況出現在他們面前。
燃燒的大火已經停了下來,熄滅,原本是夜晚的天空,已經到了白天。
不對,西特感覺都不對勁,今天怎麼那麼安靜,空曠的外面怎麼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就連一根狼毛他都沒有看見。
這不對勁。
這有十分,九分的不對勁,西特也沒有多看,轉頭連忙嚴肅的告訴其他人他發現不對勁的事。
凱撒聽西特這樣一說也是陷入沉思,傑聽見西特說的若有所思的猜測道,“會不會是他們都救走了?”
“有可能是這樣。”凱撒又有想到其他的可能,但感覺還是傑說的比較合理一點。
躺在地下的羽宮蓮渾身痠痛無力,雙眼無神望著天花板,突然他感覺眼前一黑,一隻大手出現在他的眼前。
哦,原來一隻手啊,然後他的眼皮就要合上時,那隻手拍了他臉,不重,反而讓他更想合上眼皮。
凱撒見羽宮蓮馬上就要合上眼皮,和想起來什麼一樣,一巴掌就糊了上去,他是減少了一些力度的。
“你特麼先別睡。”
莫名其妙捱上一巴掌的羽宮蓮瞬間精神多了但也沒去多少,但臉色還是很疲憊,“要不你們先去給我找一個醫生啥的?”
“噗通”耳朵突然響起重物摔倒的聲音,羽宮蓮頓時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抬起頭震驚的看向傑的位置,就看見傑突然閉上眼睛然後趴在地下。
“啊,不是,他這....”羽宮蓮眼神愣愣的看著躺在地下的傑就連身上疼痛暫時忘記了一樣,搞不懂傑他又是在搞什麼玩意。
“額他這沒事吧。”
話音剛落,有可能是傑感覺臉朝下壓著啥了有點不舒服,又換了一個姿勢改成臉朝上。
凱撒看見合上眼睛的傑,不假思索的解釋道,“他應該是睡著了。”
不是哥們,羽宮蓮又重新躺下臉上的表情不怎麼說些什麼好,這不是一眼定真就可以看出來的嗎。
“軍醫來了。”突然深綠色的帳篷門被掀開,西特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陌生人。
我草,真的假的,醫生來了。
羽宮蓮眼前一亮,更精神多了,醫生來了春天就來了,他就有救了,激動的連忙側頭看向西特的位置。
“額.....?鴿鴿?”羽宮蓮滿臉錯愕的看著西特背後提著箱子的人。
西特背後的人,身穿潔白的白袍,不過他的白袍像是改裝過或者是加上了其他裝飾品一樣,左右兩側居然有兩條顯眼的吊帶。
而且還不完,那人梳著熟悉的中分發型,而且byd踏馬的髮色還是灰色的,臉上帶著自信從容的笑容,羽宮蓮突然感覺他是有點眼熟,他好像在哪裡見過他。
那人先是看到躺在地下側著身子看向他的羽宮蓮後先是感覺到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然後又聽見羽宮蓮再叫他'哥哥'一愣。
表情有些錯愕的想著,他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熟不面生的弟弟?難不成他老爹又揹著他亂搞?而且這髮色也不對上。
“你剛剛叫他什麼?你還有一個哥哥?”在一旁的凱撒疑惑的出聲。
西特也是感覺好奇,不會吧那麼巧。
“那....”羽宮蓮剛想解釋。
那人突然微笑開口道,“我可不記得我的家族裡還有一個我從來沒去見過的弟弟,而且我們的髮色也是不同對吧。”
羽宮蓮看著這一幕,草 ,你別笑,你一笑感覺更像他了。
腦海中兩道身影正在不斷的重合中,眼前也越來越黑,越來越疲憊好想幹脆直接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