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回去找傑或者西特。
在這個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說熟的地方還真的有一個,那就是監獄。
穿過蹦迪現場,順便在欣賞一下大雷,然後就滿意的回去了。
回到櫃檯前,羽宮蓮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背影。
byd那不是傑嗎?
他怎麼坐在櫃檯上。
而且還在獨自的喝酒。
隨著他的走近,傑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傑也很快就注意到了黑髮的羽宮蓮,朝著他晃了晃手了。
“傑,西特呢?”
羽宮蓮坐在椅子上,詢問著傑,畢竟沒有什麼好說,總不會問,你怎麼獨自一個在,那個和你一起進去的人呢?
萬一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那該多不好。
“在裡面挑選筆。”傑喝了一口手中拿著的杯子裡的酒,然後用酒杯指著方向。
接著就是一頓沉默,羽宮蓮感覺好怪,不能這樣下去了,也是向著酒保要了一杯酒。
這次的酒保不是剛進來時,看到的那個女,而是換成了一個男的,穿著黑色馬甲裡面配著一件白色襯衫。
酒保聽到羽宮蓮的話,抬頭看了一眼羽宮蓮,彷彿是在確定著羽宮蓮身上什麼一樣。
有可能是現在看不出來,或者是高估了自己的眼力。
壞了,他怎麼不說話?他該不會看出來我沒有錢了吧?
算了,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看誰耗得過誰。
致敬傳奇耐耗王の
經過長達幾秒或者是幾分鐘的對視,只有傑在喝酒的聲音。
有可能他實在看出來,或者是他不是耐耗王,出聲詢問著羽宮蓮:
“你多少歲?”說完,然後蹲下,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字。
羽宮蓮頓時瞪大眼睛看著,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意義上見到這個世界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