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星彩將長髮挽起,盤成髮髻,隨即不顧戰馬的嘶鳴,直接踩著馬鐙一躍而上,起初她剛坐在馬背上時,戰馬強烈的抖了抖身子,欲要將她甩下。
但張星彩絲毫不虛,伏低身子後,猛拉韁繩,任憑戰馬再怎麼顛簸,她都會穩穩的騎在馬背上。
就這樣,一人一馬相持了十幾個呼吸後,戰馬終於放棄抵抗,乖巧地打了個響鼻。
“馴服戰馬不能只使用蠻力,更多的是需要巧勁,要建立你與它之間的信任。”張星彩騎在戰馬上,看向劉禪緩緩道。
劉禪的心思根本沒在這裡,他的目光不斷打量著眼前少女那雙大長腿?
這騎馬的感覺似乎妙不可言。
“世兄,學會了嗎?”張星彩從馬上翻下,笑吟吟地問道,絲毫沒有察覺到前者輕浮的目光。
“學廢了。”劉禪眨眨眼。
“那你來試試?”張星彩將韁繩遞到劉禪手中。
劉禪不想試,他只想安安靜靜地當個逃兵。
“身為蜀川少主,漢中王的嫡長子,連騎馬都不會,傳出去讓人笑死。”張星彩撇嘴損道。
“會騎馬算什麼,能自己動才算本事。”劉禪忍不住輕聲吐槽道。
“???”
一言不合就開車,張星彩單純的眨了眨眼睛,顯然沒聽懂。
在張星彩淫威的目光下,無奈的劉禪只好與眼前的戰馬鬥智鬥勇,一直學到中午,劉禪才勉強在馬背上穩住。
劉禪伏在馬背上,一邊摸著它的鬃毛一邊在其耳邊嘀咕道:“馬兒你給點力,若是好好聽話,保管今後跟著我吃喝不愁,若是敢再給我甩臉子,本少爺直接把你剁了吃肉。”
說完,劉禪輕輕踢了下馬腹,戰馬垂頭晃了晃腦袋,一臉不情願的向前走去。
還別說,劉禪的威脅竟奇蹟般生效了。
騎著馬圍著祭壇轉了一圈,戰馬很給力,沒有尥蹶子,劉禪心下十分欣喜,這算是學會騎馬了吧?
見此,張星彩亦是露出欣慰的笑容,她這個師父總算是沒白當。
換上銀色盔甲,只見劉禪一手握韁繩,一手持長弓,對著面前的張星彩大喊道:“等著,看我射殺一隻小鹿回來!”
“西涼鐵騎,衝鋒!”
劉禪意氣風發,策馬揚鞭,雙腿猛然對著馬腹重重一夾。
馬兒吃痛,仰天長嘶,或許它早就看馬背上的主人不順眼了,趁著劉禪裝逼的瞬間,戰馬將其猛然一甩。
緊接著,劉禪重心不穩,在慌亂的驚呼聲中,整個人呈蛤蟆狀飛了出去,如同平沙落雁,面部重重著地。
嗯,那名場面,非常的哇塞,也非常丟人。
建安二十五年夏,魏王曹丕派名將徐晃、夏侯尚自宛城西出,準備奪取上庸三郡。
蜀魏之間的戰事,即將爆發。
接到戰報後,劉禪立即找到張飛,商議對策。
上庸三郡,北接洛陽,西連漢中隴西,東南接壤荊州襄陽,是蜀川與曹魏的戰略緩衝地帶,地理位置非常重要,一旦有失,曹魏便可傾洛陽、宛城之兵,直搗漢中,進而攻入蜀川腹地。
劉禪依稀記得,歷史上的上庸三郡控制權在劉封、孟達手中,關羽敗走麥城時,劉封和孟達並沒有出兵相助,直接導致關羽戰死沙場,含恨而終。
沒過多久,曹丕派夏侯尚、徐晃內應外合策反蜀將孟達,一舉奪得上庸三郡。
但在這一世,歷史的車輪早已發生轉動。
劉封被縛,孟達被捕,此時的上庸城由五虎上將之一的錦馬超鎮守。
可馬超到底能守多久,說實話劉禪不知道,他並非擅守之將,若是援軍遲遲未到,很有可能會城破人亡。
“上庸這三郡可不能丟啊!”
劉禪死死瞪著輿圖上標記的重要位置,恨不得立刻閃現過去。
“三叔,我蜀川可有善守之將?”片刻,劉禪看向張飛問道。
張飛重重嘆了口氣,揚聲道:“若是霍仲邈還在,派他去守上庸城將穩如泰山。”
霍仲邈就是霍峻,仲邈是他的字,他也是霍弋的父親。
可惜他早在兩年前已經離世。
:()後主劉禪:從救關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