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將扔出去的蔡侯紙撿回,紙張這玩意在這個時代非常精貴,可容不得他如此禍禍。
“物理學是門很高深的學問,或許有一天這個時代的人會觸及到”劉禪將桶中最後的水舀完,接著說道:“九十歲的老太太為何起死回生,數百頭母豬為何半夜慘叫,寡婦家的門為何連夜被踹,女孩子的月事為何總是那麼幾天?這一切的背後”
說到這裡,劉禪故意停住。
張星彩微愣,單純地眨著明眸說道:“難道這些都跟物理有關?”
“並無關係,逗你玩的。”劉禪面不改色道。
“你!”張星彩瞪了他一眼,俏臉紅撲撲的,咬著牙跺腳道:“呸呸呸!登徒子!淫賊!混蛋!”
劉禪坦然笑了笑,緩緩道:“姑娘罵人的本領絲毫沒有長進,翻來覆去就這麼倆詞,不覺得乏味嗎?”
“來,我教你幾個罵人的詞,以後若是遇到不開眼招惹你的,保管罵得他狗血淋頭!”
說著,劉禪對著昏黑的天空張口開罵:“彼其娘之!直娘賊!鳥人!王八蛋!”
張星彩主僕倆瞪大了眼睛,愕然看向眼前這位發瘋的中二少年。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張星彩輕聲呢喃,活了十幾年的她,今日總算是開眼了。
她這些年學得教養和氣度,正在以一種詭異的方式逐漸崩塌
劉禪發洩完後,停頓片刻,隨即拍了拍手喊道:“好了,收工!”
頓了頓,目光看向張星彩兩人,問道:“今晚我住在村子裡,你倆要一起嗎?”
張星彩俏臉微紅,羞惱道:“要死啊,誰要跟你一起,我們自有住的去處。”
“有地方住就行,天已經黑了,別到處亂跑,容易撞見鬼。”說完,劉禪雙掌置於腦後,枕著手心,瀟灑轉身:“走了,明天見!”
說完,只聽劉禪邊走邊哼唱道:“我的紙飛機呀飛呀飛,飛到了蘆蕩邊,帶我去看落日晚霞還有開滿花的田野——”
呆呆的望著少年瀟灑離去的背影,張星彩忽然發覺,內心對他已經沒有那麼排斥了。
“姑娘,人都走遠了,別看了。”夏荷推了推張星彩,頗感無奈道。
“知道了。”張星彩回過神,瞪了她一眼,呢喃道:“剛才他哼的那首曲子,還是第一次聽,那旋律有點意思”
“姑娘,奴婢都快餓死了。”夏荷嘟著嘴,滿臉委屈道。
“走吧,先回客棧。”張星彩輕聲道。
走在路上,夏荷眨著明亮的大眼睛,滿臉疑惑道:“姑娘,那個登徒子真有那麼深的學問?”
張星彩瞥了她一眼,板著臉鄭重道:“不要一口一個登徒子,沒禮貌,以後見到世子殿下,要以禮相待,莫要讓他覺得西鄉侯府的女眷沒教養。”
“哦。”夏荷嘟起嘴巴,忍不住吐槽道:“可姑娘剛剛還罵過他登徒子”
張星彩瞪了她一眼,俏臉微紅:“我跟你不一樣。”
夏荷怯生生的抬起頭,蹙眉道:“姑娘,你變了。”
“我變什麼了?”
“你現在根本不討厭世子,反而:()後主劉禪:從救關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