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隨即相視一笑。
沒想到雍涼的捷報來的這麼快。
定了定神,劉禪立馬道:“擊敗曹仁的捷報壓一天後再報,伯約,你先將攻破長安的捷報寫好送往成都,明日再接著報殲滅曹仁的戰報。”
隨後劉禪含笑看向張嶷:“告訴將士們,蜀軍攻破長安城,擊敗曹魏名將曹仁,馬超將軍率軍西北而上,不日便會收復雍涼二十三郡!”
“我蜀軍首戰大勝,已名震天下!”
……
……
捷報傳得很快,沒過多久整個蜀軍大營變得沸騰起來,將士們的歡呼聲震雲霄。
自從關羽兵敗麥城,荊州全境丟失後,這些年蜀兵每每提到此戰,無不哀惋嘆息,蜀國的疆域更是一縮再縮,在軍民心中,“興復漢室”四個字只是空談,不過說說而已。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在這個關鍵時刻,皇叔的嫡長子劉禪卻悄然成長起來,他振興商業,修建公路,建造先進利器,帶領蜀軍北伐,攻城略地,破天水,攻雍涼,取長安,收復失地,讓蜀國的版圖進一步擴大。
蜀軍計程車氣空前高漲,求戰之心日益倍增,每次戰事後領的軍餉也越來越高。
這讓將士們再次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興復漢室的希望。
劉禪這幾日心情大好,蜀軍將士在長安城休整,整個古城迎來了短暫的寧靜。
翌日,張星彩親自下廚,多做了幾個菜,算是給劉禪慶祝。
首戰功成,張星彩也是非常高興,前些日子的長途行軍總算沒有白費。
女人嘛,心情一旦好起來,飯菜的味道也會比以往多出幾分難以言喻的靈氣,就像是突然爆發的荷爾蒙,滿滿的情意和誘惑
“咦”劉禪夾了一口飯菜,咀嚼片刻後,眸子大放光彩:“今天的菜你竟然放油了?”
張星彩俏臉漲紅,瞪著他道:“你不是嫌煮的菜沒有味道嗎?我就學著你炒菜的樣子,先放了些芝麻油炒的,怎麼不好吃嗎?”
“好吃,你做的菜就算是粑粑味也是香的。”劉禪狼吞虎嚥的吃了幾口。
張星彩白了他一眼,哼聲道:“某些人嘴刁的很,真要是粑粑味,估計桌子都給掀了。”
劉禪眨眨眼,小聲道:“這芝麻仔榨出的油香的很,你要是閒的沒事,可以榨幾斤油到長安的集市上售賣,再搭配上這炒菜的秘法,絕對可以讓你在短時間裡賺得盆滿缽滿。”
“真的?真有這麼賺錢?”張星彩兩眼放光,像極了剛從財神那裡跑出來的財迷。
劉禪笑了笑,不再說話。
炒菜這項技藝,在如今這個時代並沒有盛行,這個時代的人,吃飯都是以煮和烤為主,歷史上炒菜技藝的成熟,始於宋朝時期,萌芽於南北朝。
榨油也是一樣。
用油炒出來的飯菜,香味可口,若是大舉向民間推行,足以顛覆整個烹飪界的認知。
搖曳的燭光,將暖黃的光暈灑落在雕花的木桌上,桌上擺滿了熱氣騰騰的菜餚,香氣四溢。
張星彩託著香腮,看著眼前狼吞虎嚥的劉禪,美目眨動,笑盈盈地問道:“怎麼樣,這味道做的不比你太子府的廚子差吧?”
劉禪看著她,眼神滿是笑意,緩緩道:“所謂秀色可餐,最重要的並不是桌上的飯菜,而是眼前的妙人。”
張星彩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聲嗔道:“你啊,這嘴上不知是抹了多少蜜,淨說些俏皮話唬我。”
劉禪白了她一眼:“你懂個甚,這叫夫妻夜話,情調你懂不懂?”
張星彩臉蛋微紅,心虛的瞄了他一眼。
自從她跟著劉禪來到長安後,劉禪越來越像塊牛皮糖,動不動就緊貼上來,說些體己的新鮮話,既無賴又好笑,時常搞得她頭疼不已。
這不,吃著飯也不安分。
張星彩那白皙纖細的小手又冷不防的被劉禪牽住,張星彩想抽出來,無奈劉禪的力氣比她大,怎麼都掙脫不開。
“吃飯呢,手往哪放?”張星彩氣鼓鼓的瞪著他:“別太過分了!”
“咦,你手怎麼這麼涼?中醫上講手涼則氣虛,你啊,得多跟我溫存溫存,補補陽氣。”劉禪面不改色,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哪裡來的歪理,放開!”張星彩又羞又急,臉龐迅速染上一片紅暈。
張星彩又嘗試著掙扎幾下,還是抽不回手,索性認了命,紅著俏臉扭向別處。
劉禪索性飯也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