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下獄關押看護,柳思思兩人直接被押往了太子府邸。
兩次刺殺,意在劉禪的性命,可見幕後主使下得是死命令。
為防止有變,劉禪思慮再三,連夜審理,儘快在短時間內揪出幕後之人。
子時剛過,姐妹倆被五花大綁推到了太子府的廂房內,兩嬌軀橫在地上,嘴巴里塞了布條,無法言語。
侍衛們將她們送下後,相互對視一眼,識趣的從廂房內退了出去。
鞭抽也好,老虎凳也罷,具體一會兒要發生什麼,是蜀川少主自己的事情。
見是見不到了,腦海裡意淫幾個情節還是可以的,倘若運氣好,隔著庭院聽幾聲悽慘的叫聲,也能滿足侍衛們內心的惡趣味。
回到太子府的劉禪換了身乾淨的便衣,隨即來到關押姐妹倆的廂房內。
廂房的燈光些許昏暗,但對於劉禪來說,這種朦朧昏沉的調調剛剛好。
霍弋跟在劉禪的身側,寸步不離,那姐妹倆看似柔弱,實則個個都是危險分子,蜀川少主又是憐香惜玉的主,鬼知道他腦子一抽會做出什麼離譜的事情。
因此,霍弋必須保證劉禪的安全。
走進廂房,劉禪眯著眼睛看向她們,在不遠處盤膝而坐,隨即揚了揚下巴,示意霍弋將她們倆嘴裡的布條拿出來。
布條被取下,姐妹倆大口喘著粗氣,但看向劉禪的目光,依舊冷厲不減。
劉禪毫不在意地笑了笑,緩緩道:“說說吧,紅袖坊坊主柳鳶在哪?”
姐妹倆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少年,絲毫沒有回答的意思。
劉禪也不介意,靜靜地等待,少年臉龐上溫和的笑意透著戲謔,目光不斷打量著兩人的俏臉和眸子。
就這樣,兩刻鐘過去了。
劉禪很有耐心,霍弋站在他身旁,如同一根木樁。
寂靜的空氣中,劉禪突然大笑,朝著兩人伸出大拇指:“果然,倔強的女子最有味道。”
“本少主剛才給了你們坦白的機會,可你們並沒有把握住,這可不要怪我使用暴力了”
“當然在用暴力之前,我還是要揣測下兩位內心的想法。”
劉禪靜靜地盯著雲裳,徐徐道:“相傳西域有一項變臉絕技,名為易容術,結合妝容,能達到換臉之奇效”
此時,雲裳的嬌軀忽然顫抖了下,很快便恢復如常。
但這一動作恰好被劉禪捕捉到。
劉禪站起身靠近她,悄然在她耳邊呢喃道:“你不叫雲裳,對嗎?“
聞言,女子的瞳孔微縮,嬌軀再次顫抖起來,臉色頓時慘白無比。
“你才是紅袖坊的主事者,柳鳶!”劉禪嘴角微揚,冷冷地說道,“你倆是親姐妹吧?雙簧唱的不錯,連我差點都相信了。”
停頓片刻,劉禪突然冷聲喝道:“紹先!”
霍弋向前踏出一步。
“扒掉她臉上的狐狸皮!”劉禪冷眼高聲道。
霍弋伸出手掌,女子伸手欲要阻止,卻被霍弋撥開。
“嗤啦!”
女子臉上的假皮囊瞬間被揭下,露出的是一張少婦的容顏,那張精緻的臉頰,雖徐娘半老,但風韻猶存,別有一番風味。
柳鳶的目光中透著絕望,原本她聽說今夜劉禪前來紅袖坊耍樂,心想這正是刺殺他的絕佳時機,於是喬裝易容成雲裳的身份,伺機接近劉禪。
可她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少年化解了必死之局,紅袖坊不僅被一鍋端,她與妹妹也被帶到了這虎狼之地。
更可怕的是,劉禪還識破了她的真實身份。
“世人都說蜀川少主呆笨木訥,懦弱愚蠢,沒想到竟如此奸猾。”柳鳶陰沉著臉,潔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
劉禪不置可否,失笑道:“世人的話你也敢信?”
頓了頓,劉禪嘴角微勾,繼續輕笑道:“張任將軍忠肝義膽,智勇無雙,乃當世首屈一指的絕世名將,沒想到他的老相好竟如此不堪,做起這般有損清白名譽的勾當。”
柳鳶猛然抬頭,眼中的仇恨之色被震驚恐懼所替代。
“你你怎會知道這些?”柳鳶失聲道。
“自上次你安排刺客刺殺我之後,校事府便盯上了紅袖坊,原本以為柳夫人會收斂一二,沒想到呵呵。”劉禪冷笑兩聲,接著道:“別這麼看著我,你的身份本少主查的一清二楚,你所謂的秘密在我面前無所遁形。”
柳鳶的臉色慘白無比,嬌軀忍不住急劇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