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可以被發現,但不能主動承認,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謝思文嫌棄地直搖頭,“我還不瞭解你嗎?你一脫褲子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味的屎。”
許聞意:“……”
“怎麼,你嘗過?”
許聞意深知,這個時候不能慫,必須硬剛上去,不然下一次會更噁心。
當好朋友犯賤時,你只有比她更賤,才能免遭傷害。
“哦~看不出來,你還挺變態,喜歡這種早說啊,下次幫你留著。”
“喜歡辣的還是甜的?我助理是閩南人,吃不得辣,你最好喜歡甜味的。”
“還是說,你喜歡我親自拉的?”
“那恐怕不行,我是藝人,要身材管理,吃得少,養不起你這麼大胃口。”
“如果你——”
“夠了!”謝思文率先認輸,“對不起,我是變態。你別說了,我想吐。”
一桌子美味佳餚,瞬間變得面目可憎,彷彿下一秒就會從馬桶裡爬出來,鑽進她胃裡。
謝思文用力把可怕的畫面甩出大腦,為自己的賤後悔不已。
還得是許聞意,穩如老狗,面不改色夾了塊紅燒肉,放進嘴裡細嚼慢嚥。
“放心啦,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就算胖三斤,我也不會讓你餓著。”
“閉嘴啊!”謝思文崩潰,感覺自己再也無法直視紅燒肉,“我真的知道錯了,許老師你原諒我吧。”
“嗯,繼續交待吧。”許聞意放下筷子,暫時放過好友。
怎麼又變成她交待了?
謝思文感覺好不容易拿回來的主動權又丟了。
“很簡單啊。第一,你這人表面上長袖善舞,實則情感遲鈍,不可能對陌生人一見鍾情。”
“雖然你們同組拍過戲,但對手戲不多且沒有感情戲,基本上排除因戲生情的可能。”
“魏老師的戲份只有一個月,拍完就走,還是個悶葫蘆。你們連日久生情的時間都沒有。”
“這第二嘛,我看到熱搜立刻給你了打電話。姐們,公開示愛當晚,你居然有時間聽我唱半個多小時的小鴨子嘎嘎嘎?!”
“要麼是你們倆都不行,要麼就是假的!”
許聞意:……失策了
“你也別覺得我歪打正著,我可是有證人出庭作證的。”
謝思文敲了敲酒杯,表示想聽給我倒酒。
許聞意照做,也給自己倒了半杯,“什麼證人?”
“小朋友啊~她說魏炘萬年單身傻狗,誰看上誰倒黴。”
許聞意:“???”
許聞意忽然有一種強烈的違和感,但又不知道從何而來。
“欸嘿,傻了吧?我們的許老師陰溝裡翻船啦~”
謝思文賤兮兮地嘲笑一波,而後表情瞬變,拍桌驚恐道:“你真的是三叉神經連上衛星,腦子壞了!?”
“你知不知道魏炘是什麼人你就敢招惹她?!”
“她是魏家人!魏遊魏總知道不?那個棺材批發商是她親姐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們!”
五年前,魏遊在國外和一個有黑/幫背景的大公司爭專案,酒局結束遇到襲擊。
第二天就讓人抬著一副上好的楠木棺材放對家公司大門門口。
那個襲擊她的黑/幫老大也收到一副棺材,用來裝他的屍骨。
此後,魏遊“棺材批發商”的名號在外響徹一方。
“你知不知道大家背後都怎麼說魏老夫人的?反殺老瘋子上位的蠱王!”
“那可是搞死自己親爹、逼死兄弟姐妹的人,你居然敢玩弄她小孫女?!”
“不愧是我姐們,可太牛了!”謝思文怕歸怕,但還是為姐妹的勇氣點贊。
許聞意平靜地“哦”了聲,“現在知道了。”
謝思文:“???”
“不是姐們你…這麼淡定???”
“不然呢?我都已經和她談上了,還能咋辦?”
謝思文大為不解,壓低聲音,跟個特務接頭似的,說:“別怪姐們我沒提醒你,魏家人骨子裡多少有點那啥……瘋狂的基因。”
“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啊,聽說魏總她媽媽,也是魏炘媽媽,是殉情死的!”
“殉情?”許聞意放下酒杯,眉頭緊鎖,“你聽誰說的?”
“我參加設計比賽,在酒會的…廁所…聽牆角聽到的。”